我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看着柳暮,等着他继续说去。
邱颐无奈,蹙眉:“明天,我和嘉佳过去看你吧!你在家等着我们。”
邱颐又是沉默了一阵,吁气:“那好,等你心好了,我们再过去。”
“怎么能不饿?”柳暮舀了一匙送到我嘴边,轻声说着:“我明白,你和易恒之间不可替代的。可易恒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你重蹈覆辙,你为什么就不能谅他一片苦心?”
韶华宛转诵,苍凉的光荣,急景凋年难共。
一首歌将要结束,柳暮端着粥碗递到我面前,蹙眉叹息一声:“吃东西吧!从昨天回来,你就一直没吃东西。这都一天了,你再不吃东西,会饿坏的。”
唯有亘古寒风,能安葬浮生,至死不渝那一场梦……
来世再漱月鸣筝,也许还能声久别珍重;
彼时击节讴新声,唱彻白首之约抱之盟;
“重要,可是没有易恒,我就没了心,没有心,你叫我怎么继续活去?”我攥着掌心,声音中带了重的哭腔。
“不用了,我明天还有事,你们过来我也不在家。”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听任何人的安。
“我不吃,我不饿。”我抬着泪看向柳暮,缓慢摇。
电话那缄默了一阵,邱颐气:“那阿姨呢?铃儿呢?难她们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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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我所向披靡的勇气和惶恐,裂山海,堕苍穹;
等不到,鬓雪相拥,重饮渭畔那一盏虔诚;
我没再多说,慢吞吞挂了电话,打开音乐。
肩人步履匆匆,多少相遇能有始有终;
若执炬迎风,炽烈而哀恸,诸般滋味皆在其中;
耳的,便是那首听了多次的《不老梦》,悲伤婉转的乐声,一字字,敲打在我的心:
不如作蜉蝣麻衣霜染淋漓死生,恣朝暮,彀空;
终究是,绸缪青冢,替我将灞桥柳供奉;
卸去人间妆红,我终于读懂,痴心熬尽才可倾城;
天意总将人捉,怎奈何不由己衷。
邱颐沉默来,半晌,才缓缓:“那我们就午过去吧!”
若要忘却年少轻狂的痛,从此后分赴西东;
笑,淡淡说着。
“你们别来了,我不想见任何人。”我脆直言。
疏忽天地琉璃灯,光过徒留皎月几盅,温柔了十方冬,眷你眉目在我瞳;
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刹那间澈净明通;
柳暮气放粥碗,苦涩一笑:“没错,我是有事瞒着你。早在我们刚认识没多久时,易恒就找我谈过,我也早就知易恒不是一般人。他说,宿命就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一定会死。他还说,不想再睁睁看着你在他面前再死一次。他也想过,或许他能侥幸活着,陪你一生一世。可他知这可能微乎其微,所以拜托我,如果哪天他不在了,让我代替他,好好守护你和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