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凯文说起没看到奶奶,我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倒不是我要这样,而是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中,我经历了太多,让我已然如同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惊得不行,我这根脆弱的神经似乎已然再禁不起这些折磨了。
本来我还想催促胡凯文再多开快一些的,但是,一想到他这三惊半夜千里迢迢跑来接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只好将这股子急燥生生压在心底,看着凄迷的夜空,心里烦乱如麻。
我甚至在想,会不会是在胡凯文去的时候奶奶突然不在家里,而是上镇里买什么去了?
又或者说,奶奶在得到了两道精魄之后和七幽一道进了某个地方安心利用这精魄为自己延年益寿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奶奶是什么人,她的手段高超得很,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落入到坏人手里啊,更何况,那不还有七幽在么?
我想出了无数个理由来安慰自己说奶奶没事,胡凯文没见到她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那一颗心也是躁动不已,根本难以安定。
其实,按理来说,现在我的敌人也很少了,无非就是那姓仇的老家伙和那穿西装的男人,要真出问题,也只可能在他们两人中间出问题。
而这姓仇的已然被我击伤,实力必然大损,自然更不是奶奶对手,倒不足为虑。
最让我揪心的是那西装男人,要知道,那家伙在我跟前根本就没动过手,但是,冲他和那姓仇的老家伙联合起来弄走我的白骨笔一事我就感觉得到,这家伙绝对不怀好意,与此同时,我还隐约感觉得到,这家伙指不定比那姓仇的老家伙更为棘手。
原因有二,第一,他既然有资格和那姓仇的老家伙联手并且还给姓仇的老家伙提供了一枚精魄,单单只是这一点就可以表明他绝不简单,应该也是深喑此道的高手。
第二,当时那姓仇的老家伙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那家伙都未动怒,反而一直嬉皮笑脸的,并且还直接指出了姓仇的老家伙一枚精魄不够之事,这就表明,这家伙必定非常的有心计,抛开实力不谈,这家伙这心计就足够让我头疼的了。
而且,我还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那家伙弄走我那白骨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拿走了爷爷给我的那本书?
只是,就算他拿走了我的白骨笔和书,那也没用啊,白骨笔已然被我滴血认主,不会为他所用啊?
我这不想到这还好,一想到这顿时又大吃了一惊。
那白骨笔已被我滴血认主确实没错,但是,要解除这认主的过程也有两个条件,第一,那便是我主动解除,第二,那就是我死了。
而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坐不住了,急得不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正常来讲,人死或者活只有一个判断条件,那就是看魂魄是否已经长时间离开肉身。
而我已然离开自己肉身两个多月了,这不正契合了白骨笔解除认主过程的条件之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此时这白骨笔已然不再姓马,而改姓别的了。
我沉默良久,心里乱得出奇,感觉嘴里发苦,心里越发乱得出奇,最后看了看一旁的温义芳,只见他依然木讷的坐在旁边,好似睡着了一般,一直一言未发,我顿时眼前一亮,想起了很关键的一点。
只是,这很关键的一点才一想起,我几乎就要从胡凯文的车里立马出去寻找我的肉身了。
因为,有一条很关键的信息被我忽略了。
那就是我肉身遗失的事。
照现在情况看来,我一共遗失了三样东西,第一样是我的肉身,第二样是我的白骨笔,第三样是爷爷给我的那本书。
然后再将这三样东西稍一整合,便不难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不管我有没有解除与那白骨笔之间的关联,那得到这三样东西的人都完全可以驱动白骨笔描绘爷爷书上给出的图纹!
这是一个非常惊人的发现,也是一个非常要命的发现。
只要一个稍稍懂些道术的魂魄上了我的肉身,便可以很轻易的做到所有我能做到的事,甚至从理论上说,这个被新魂魄支配的马缺完完全全可以替代我所有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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