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尽最大能力的搜起这所谓的阵来。
但是,老儿话音才落,随后便又接着“咦”了一声,伸手掌来在温义芳眉心了一,随后脸一变:“快看,有问题!”
要知,无论是活人还是魂魄,这眉心都是百之源,命门所在,哪里能动上分毫,而如果这阵真在这里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我本无法破阵?又或者说,如果我要破阵,那必须首先就得让温义芳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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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要命的是,如果这阵真在温义芳眉心的话,那这阵还怎么破啊?
“有问题?”我听后一惊,于是也依着老儿的法将手在了温义芳的眉心。
“这是什么?”我松开手来,却发现温义芳眉心看上去一如从前,本没有任何变化,不由得疑惑不解的再次问老儿。
可惜的是,一番折腾来,我本一无所获。
我一麻,不由得一阵疼,心想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真麻烦得很啊。
只是,我这不还好,一顿时心中更骇,觉到温义芳那看似一如平常的眉心却冰凉得奇,好似在他肤面埋了块千年寒冰一般。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心如死灰,没想到自己历尽万般困难最终竟然换来的是这么一个结果,虽然破了犄角之势,但却只能永远生不如死的游在这不知名的空间之中。
“不灭魂,魂不灭,魂在阵在,魂亡阵亡,魂阵……”,老儿依然没理会我,如同一个算命先生般再次絮絮叨叨的念了起来,好似个正在念经的和尚一般。
“什么?”老儿这一惊一乍的样让我确实有些吃不消,一颗心又随之再次悬到了嗓,对那隐藏在温义芳眉心的东西即是好奇,又是恐惧,生怕这东西会对温义芳造成什么损害。
一想到这里,熊熊怒火霎时间自我心冉冉升起,没想到那姓仇的老家伙竟然这般险,将这对于这三命鬼犬符碑至关重要的阵藏在了温义芳的眉心之间,也直接让这三命鬼犬符阵与温义芳命系一线,同时也让我们有力破阵却无力灭魂啊!
老儿并没回答我,而是沉了好半天,将手再次伸,轻轻搭在温义芳眉心,嘀嘀咕咕了好半天,最后才倒了凉气,惊声呼:“怎么可能!”
老儿听了连连摇,显得有些惊悸的:“可毁不得,若这禁制被毁,你我便会一随着这禁制湮灭了。”
我很想问老儿到底怎么回事,但又怕打扰了他,于是还是没有吭声,满心期盼的看着老儿,等着他的答复。
我一听大喜,二话不说接:“那毁了就是了!”
在领悟了以红莲业火描绘图纹之法后,我自信心爆棚到了极,在我看来,要破坏我能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早晚之事,必定可以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成为三命鬼犬来得痛快一些。
这毒计也未免太过险了些!
老儿抬斜藐了我一,轻叹气:“我要知的话,又何至于被困在这里。”
老儿絮絮叨叨了好半天后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脸又再次一变,显得凝重无比的:“只怕,这里便是阵了!”
不过,我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知他正在研究这古怪的玩意儿,于是默不声的蹲在旁边,生怕打扰了他,与此同时看着他的表由轻松到凝重,由疑惑到惊讶,又从惊讶变为不解,直到最后老儿脸再次一变,显得颇为惊喜的:“是了,那老怪当真厉害,竟然能到这一步了。”
不过转念一想,前能从刚才那犄角之势中解脱已是万幸了,又何必求,于是索气,尽最大可能的平复了自己思绪,看着那依然一动未动的温义芳,问老儿:“前辈,我朋友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
“什么?”一听老儿这话我顿时大吃了一惊,没想到最后竟然会等来这么一个结果。
我将这事说给了老儿听,老儿听后只是稍稍疑惑了,随后轻叹一声:“有这禁制自然不怪,但是,这东西却是隔绝外的存在,棘手得很啊!”
不过,在这一过程之中我还是发现了一个怪异的地方,那就是这四周虽然看似一万无际,但实际却空间相当有限,才没几我便已然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