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调动巡逻时间等等。
谢沉珣了解她的拗,他不说明白,她就会一直等他。
他不来,理所应当。
他要是真来了,那就完全不一样,显而易见。
谢沉珣是受重用的臣,稍微些错就可能被人拉。
她是普通人,后面有个皇贵妃,名声对她而言无用,但他的把柄要是落在别人手中,只会致命,她不想害人命,也不愿她日后跟着侯府落魄。
虞翎白天睡过一阵,晚上困意淡,等他得久都没见影,最后慢慢闭上,住额。
若他能一辈待别的女如此,她倒也不用把心思放他上。
虞翎发垂,轻枕自己手臂,依旧在等着他。
他一直没来,她反倒熬着熬着困意上,慢慢伏在榻上睡过去,视线模糊起来前都没听到一异样的动静。
可等她再次醒来时,是有人在帮她的背盖被。
冷清夜里,虞翎倏地睁开,看到男人熟悉的大影,愣了愣,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她慢慢撑住床榻,迷茫喊了声夫,黑夜之中即便看不清她的睛,都能想象到她睡意朦胧的样。
谢沉珣来得很迟,迟得虞翎几乎以为他不会来,他只把手收回去,帮她盖住被,沉声:“若你天天这样等着人,只会越来越冷,睡吧,我待会有事要回府。”
天还是黑的,他在说她睡得不正,虞翎刚说了个我字,突然就开始捂咳嗽不停,她又不敢咳大了,最后只弓着腰趴在榻上,颤着后背忍难受。
一双大手突然拍上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虞翎只攥他衣襟,趴他怀里,柔弱后背轻|颤,慢慢缓过来劲又咳几声,她起伏不停,轻仰。
“夫是赶来陪我吗?”她松气,“我差以为是四皇来吓我。”
纱幔垂在床榻边沿,将他们影笼在其中,四周寂静得连他们自己的呼声都能听见。
谢沉珣许久未说话,知她这两天都在和萧庚雪见面。
虞翎抬着眸打量他,伸手去拉他劲腰的衣服,把他拉到榻上。
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后背上,睡到榻上时什么都没说,察觉到她要去脱他靴履时才开说一声够了。
她便没再有什么动静,没问谢沉珣怎么来的,又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只借着刚缓过来的这阵力气,靠在他怀里,她凉,谢沉珣沉默给她扯上被。
他上有层淡淡的寒气,大抵还记得虞翎那天他脚掌大会踩她的话,靴没脱,在锦被外。
虞翎这几天倒是一直没门,和,只睡在他旁边,被他的手住细腰,轻:“从前我便经常偷跑去和一起休息,那时候大夫都说我差,让我不要跑,见我可怜,总拿我没有办法。”
他闭着睛嗯一声,似乎对此兴趣不大。
虞翎伏在他上,轻靠住他颈窝,茸茸的脑袋不停蹭着,对他今天能来兴极了。
她手又慢慢摸索到他的眉,觉温指腹的眉骨动了一后,低低在他耳边笑,像只诱人的小妖。
虞家姑娘形曼妙,少有自己委屈自己,蹭来蹭去的不止是她脑袋,放在她腰的手收得,他只缓缓开:“四皇心思,不可随意由他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