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江晚橘去洗手间的时候,在转廊中听见个小的女孩对着大的德国人碎碎念:“克劳斯先生,您事先没有告诉我说晚上还要工作——我想我需要提醒您,晚上应酬也算加班时间中,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只是仲夏夜之梦总有醒的时候,在港岛的最后一晚,江晚橘仍旧在陈昼仁房中,她穿着对方挑的lp睡衣,半躺着,翻看着一本画册。
”陈昼仁颊边的酒窝浅浅,“无论你问哪一个问题,都是这个答案。”
陈昼仁坐在沙发另一侧,他刚合上电脑,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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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会挑东西吃,最经典的老火汤莲藕章鱼煲猪腱,生晒章鱼和老莲藕、猪腱煲到香。好的话梅需慢慢吃,老火汤得趁喝。三斤的八宝鸭被剔了骨,炒香的莲、瘦、咸黄、冬菇、栗、百合、白果、薏仁是馅料,填满鸭腹,炸得骨碎,炖得烂。既然是来到香港,那糖必不可少,秋冬时分,江晚橘连续两晚叫得嗓痛,就喝川贝莲银耳炖木瓜,牙签挑走莲中的苦莲心,清甜。
江晚橘心中偏好先生,但陈昼仁明显更中意后者。或许他这个年纪的男大多都有同样的癖好,也或许陈昼仁习惯了为人兄的姿态——虽然他从未对江晚橘提起自己的家人,但之前跟随白擎赴宴,江晚橘已经察觉陈昼仁是这些兄弟妹中的主心人。
女孩乐了:“好呀,我亲的克劳斯先生。”
江晚橘沉静地拿起手机,不躲不避,接通。
江
陈昼仁没有和江晚橘过多谈私事,但却带着江晚橘见了一次生意伙伴,也就是陈昼仁来香港的原因。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两个人同时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
白擎。
陈昼仁也有意思。
这原本是旧式饮宴近尾声的一菜,江晚橘最喜。
“我明白,小龙,”德国人笑着说,“双倍时薪,以及给予你胃夜间工作的补贴,好吗?”
后面的,江晚橘没听,她轻手轻脚离开,觉着这对有意思。
江晚橘伸手压了压心脏,她轻轻哼了一声,听到陈昼仁放低语调:“还有,别称呼我为陈先生,听起来老气,不好。”
最后一天才去喝冬瓜盅,这个别名“仲夏夜之梦”的餐,冬瓜被雕刻成致漂亮的吉祥图案,瓜盛满虾仁、蟹、竹笙、瑶、鲜莲、带、火鸭丝等等等等佐料,汤鲜,味鲜汤清,瓜边缀火蓉、夜香和蟹,真如一梦。
江晚橘原定的港岛计划是四天三晚,分手后,她先前的计划也全打了鲜红的叉号。这倒不要,陈昼仁带着她吃喝玩乐,可惜江晚橘订的房,最终仍旧没怎么住。
陈昼仁顺手放杯,站起来,不说话,酒窝浅浅,将江晚橘的一条抬起。
陈昼仁对吃一件事颇有研究,带着江晚橘一起,乘缆车前往港岛制太平山,喝啤酒看赛,欣赏维港夜景……最重要的,还是吃,带着江晚橘吃粤菜,他笑称,这些全是受到一发小的影响。
他自然地握住江晚橘的手掌,犹如大鱼吞吃小鱼,将她牢牢控在手掌之中:“昨晚上的称呼不错,先生,或者昼仁哥,你喜哪个?”
说来也奇怪,对方是个金发碧的德国人,但中文讲得十分利,谈并无障碍。共晚餐时,对方的女伴也在旁,是位个小的中国女,说话时声音又轻又甜,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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