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月认同地,又笑:“你要是在这边待累了,就到三亚找我。”
在三亚慢生活久了,要回到那个斗兽场,多少都有些不适应。
“确实。”江穗月坦言:“我现在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中午吃什么。”
“我现在停不来啦… … ”方绮看着她:“我准备买房了。”
“瞧我,脑都不好使了。”她笑:“我在门了,你来就能见到我。”
方绮是真心为她到开心,激动得不行:“真好,看得你现在真过得很幸福,能让你定决心跟他结婚。”
“你这次回来,是打算留?还是… …还要走?”
江穗月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来,方绮上打量着她,笑瞇瞇:“你知你现在脸上刻着哪两个字吗?”
“看来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没到我能接电话吗?”
“真是奇了怪了,我这都还没上机呢,已经开始觉浑不自在。”肌绷,心加快,迫满满。
“他回公司述职。”
“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儿… … ”顿了顿,她:“我打算跟何晋扯证。”
“我以前总说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上。”江穗月低叹:“不过他真是第一个… …我现在完全信任他。”她想,一个男人能着她十余年,这份心,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何晋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方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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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房跟你,我在这边也没剩什么了。”她笑笑:“房我打算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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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方绮就了宣,虽说工资逐年上涨,但房价涨得永远比工资快,今年,在拿到一笔额年终奖后,她盘了手上的存款,终于打算咬牙上车。
“没烦恼。”
方绮侧过看了她一:“真舍得这边的一切?”
“像何晋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世间少有。”
江穗月系好安全带,手搓了搓在外的手臂,9月的东亭市已秋,风带着丝丝凉意,她今天穿了件短T ,有冷。
飞机在东亭市机场落地,她开机,一条短信来,何晋先到,跟她报了平安,她笑笑,刚把手机放回包里,又开始震动,她接起,那绮方问:“到了吗?”
很多时候何晋中午陪不了她吃饭,她就只能在众多外卖中选一个,说实话,吃久了也腻的,何母提议过让他们回家吃饭,但江穗月委婉拒绝了,要她一个人面对他父母,还不如随便煮个面填肚。
“哪两个字?”
“我接来应该会居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