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童屿直接挂了电话,并拉黑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如果凶手是从这个隙里去的,那一定会留脚印,要运输尸,还需要一个推车,工地里有很多这样的推车,不难找,或许推车上会留血迹。
又是童峥打来的。
童屿记得童渺门牙左侧有一颗小虎牙,笑起来的时候活泼可。
。
童屿的视线移,尸的上有一大块缺失,从鼻方一直到脸中央都只有一排光秃秃的牙齿,以及暗红的牙龈。
通话很简单,童屿说完就挂了。
虽然尸不是妹妹的,他仍然没有办法安心。
他坐着公车回到工地,沿着工地外围的蓝彩钢板走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工地的,每个通都被黄警戒线封锁了,每个时段都有人站岗,防止不相的人员,只有警察凭借特殊的份在工地里自由穿梭。
照他平时的格,会直接挂掉童峥的电话,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接了起来。
凶手杀人后将少女.房割走,说明凶手的心极度变态,这有收藏癖好的凶手可能还会继续犯案,据“远抛近埋”的理论,童屿推测,凶手的住所应该离工地不远,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就在工地周围活动。
童峥现在在国外过着自己逍遥舒坦的日,还和一个外国男人结了婚,心里早就没有他们兄妹俩了。
那原本应该完好无缺的前,此时竟然缺了一块,血模糊的地方,有几条白的蛆虫正在慢慢蠕动。
童屿刚说完,手机又振动了起来。
因为没有吃东西,童屿的胃里一阵烧灼,走警局之后,他买了一瓶矿泉,一气全肚里了。
童屿看了一手机,打电话的是童峥,看见这个名字他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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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前几天工地的彩钢板上还有一个大的隙,事之后,理人员第一时间修复了彩钢板。
“去了...是她...没骗你...信不信!”
左侧的侧切牙缺失了,像是被人暴力掉的。
只剩顾法医站在一旁表凝重:“你确定死者是你妹妹?”
童屿今年刚升大三,已经学习了一年临床知识和一年法医知识,他尝试对罪犯行肖像侧写,得的结论令他骨悚然。
童屿的视线扫过死者的手臂,以及被火烧得焦黑的手掌,忽然,他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
“她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手臂上有颗红痣。”
顾法医看童屿的表有异样,但他没有说话,一把扯开了遮盖尸的白布,目惊心的画面立即呈现在了童屿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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