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回忆。
是让虫同的。
但顾遇没有心。
他现在能稍稍同一尔维斯,还是因为将自己代了成了尔维斯,把那个渣虫代成了陆沉。
天啊,顾遇倒一冷气,想想就太可怕了。
陆沉这么对他,他得哭死……哦不,气死。
因为陆沉,顾遇现在有了一心,所以能稍稍同被当年的自己辜负了的尔维斯。没有和陆沉往,顾遇还不会懂当时的自己有多渣。
但顾遇的心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了。真要和尔维斯认真掰扯,顾遇也没那个心。说到底,他还是那个在另一些不在意的方面上,完全没有心的雄虫。
喜上他,造孽的。
顾遇想转移一话题,但想想还得费脑编理由,就觉得算了。反正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虫。
车厢里被沉默所笼罩,尔维斯似乎想等他接话,但等了许久,悬浮车已经转了个弯了区际速,顾遇却依旧没任何话。
尔维斯也沉默了,抿了抿,俊无瑕的脸庞有些许苍白。
国立音乐厅位于首都星中心区,星河大上。
这条街可谓帝国赫赫有名的文艺中心,不仅云集了国立音乐厅、国家博馆、首都图书馆等大型文艺设施在,大街小巷还有众多小型书店、唱吧、咖啡馆。
街熙熙攘攘,来往要么是着贝雷帽、背着画架的画家,要么是一架镜、捧着几本书的文艺青年,再要么就是顾遇这背着古典乐的音乐虫。
摇乐非主想来?那绝对会被周围异样如实质的目光戳去。
总而言之,星河大就是无数文艺青年的朝圣地。在这里,随便遇见一个虫都可能是某某画家、某某作家。当然知名的很少,不知名的居多。
星河大虽然叫大,但其实街比起中心区其他大算窄的,原则上不允许悬浮车开去。
尔维斯将车停在了外面的地停车场,带着顾遇从一条小上楼。一钻来,就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置星河大充满浪漫气息的河边。
傍着这条名为星河的小河,古典风格的红砖建筑毗邻而建。咖啡馆天的位就依着这条河,间或上几把遮的伞,熙熙攘攘坐满了讨论文艺的虫们。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桥上站着萨克斯的乐手。
顾遇稍稍一听,是莫德尔的乐调,伴着桥淙淙的声,节奏快而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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