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脖:“你竟然认为我是在工作?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家里没雌虫了吗?!”
顾遇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有的虫生气就喜大声嚷嚷。
顾遇觉得他生气就不会这么大声吼吼,累不累啊。
不对,他压就不会生气,光是生气这个绪就有够累虫的。
布莱恩看着顾遇竟然还在走神,一脸死猪不开开的模样,不顾几个事来劝和,气得又朝他开始大声吼吼。
唾沫四溅了足足二十多分钟,他才停来“吨吨吨”喝完了一杯茶。
他燥喝茶的样,完全没了一开始的老贵族风度。
这二十分钟吼吼,大意是他不仅是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雄虫,他需要来工作?
他来关心顾遇,完全是于虫主义关怀和辈对晚辈的殷切教导。顾遇说他是在工作,不仅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他家里几个雌虫的侮辱。
在虫族,你说一个雄虫来工作,其效力完全等同于在辱骂他家里所有的雌虫都不中用,全是废。
陆沉垂着眸静静听完了布莱恩的教训,顾遇则是懒得听他的废话,也懒得反驳他。
布莱恩训也训完了,喝也喝完了,稍稍冷静了来,瞥了一正玩陆沉手指的顾遇:
“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
顾遇的耳朵接收到了有用信息,这才转过应:“认真的啊。而且我们先说好,如果我找到工作了,你和雄虫保护协会都不能再我娶什么雌虫。”
布莱恩冷笑了一:“你算盘打得倒好的嘛。”
顾遇微一挑眉:“所以你不敢咯?”
这话很好地激起了布莱恩为雄虫的血,谁说老雄虫不能有血?
老的好,还有比一般有血的年轻雄虫多了算计。
布莱恩答应是答应,还有条件:“一个月,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就必须乖乖听我们的建议娶雌虫。”
说着还怕他钻空,又加了一条:“而且你不能找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我们这儿不会收你的。”
顾遇一哂,毫不在意,还继续刺他:“这么说,你承认在雄虫保护协会任职也是工作了?”
布莱恩:“……”
果然,当你决定和顾遇这孙谈话,你就得时刻好被他气昏的准备。
布莱恩就气得捂住老年虫过于脆弱的心脏,被雌虫事们扶着了门,领走时还把那摞报名册重重摔在了茶几上。
终于应付完这批事,顾遇舒服地叹了气,正打算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躺在他家少将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