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疯我!”沉阶咬牙,禁锢她的腰,重重地。
“老公,好舒服……”
杜窈窈嗯哼嗯哼摇。
“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呜……”
撇开政敌,还有好些女人窥伺,明争暗斗。
“说你少给我招烂桃。”
杜窈窈受不住地往上缩,沉阶不容她躲,整望满小,只留一个,狠狠捣。
“嗯?”杜窈窈惊讶,“姓林的,和严……是谁?”
“当你的夫人,没脑,我早尸骨无存了。”杜窈窈哝哝自语。
在旋转,时而至,时而挑逗嘴。
“啊肚要破了!”
“哎呦喂,”杜窈窈叫起来,凑近笑,“闻见了,好大一酸味哦!”
至于严谨,沉阶一个字不想多说,夫人床闱间的媚态被他听到、看到……气不打一来。
“没什么,拿来凑数的。”他搪。
“怎么哄啊?”杜窈窈眨,捧起一侧的,“给老公喂。”
沉阶语。
杜窈窈媚叫中,沉阶摸到她的,送半个指。
估摸杜窈窈本不知,她之前在青楼无意撩了林书彦,表弟谈起她面红支吾,令人牙酸。
沉阶压着她尽兴折腾,息泣接近天明。
:“窈窈机智又勇敢。”他隐隐后怕,如果她应付不来乌桓可汗,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后果。
杜窈窈越坐越快,次次。
“要哄哄才能变甜。”喝醉酒的男人总像个孩。
杜窈窈着,没有究,顺话:“好吧好吧……反正你一向看别的男人不顺。”
“净说我,你呢?”沉阶掰扯,“姓楚的、姓宋的、姓林的、乌桓叁王,还有严……”
从合的隙渗,和着,研磨成细碎白沫,四飞溅。
沉阶委屈,“我没招,我很忠贞。”
杜窈窈一咬他颌,细白的牙齿挲,“脸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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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阶吃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把两粒尖嘬得红,举着她的腰一起耸动。
双重刺激,她“啊”地一声,缩着他了一会儿,乎的。
药加酒意上涌,词浪语不由吐,“好大好,老公还要,呜呜死窈窈……”
他老婆不沦为炮灰都难。
沉阶昂嗦住尖,在她拍了一掌,“夫人,骑我。”
她糊小声,沉阶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吃醋大的,你不知?”这人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