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持续两秒,周亦澄本来也不善际,犹豫了一,最终冲他颇为不自在地挥了挥手:“那……我有儿累,就先回去了……?”
雪得有大,透明伞上堆了薄薄一层雪,又顺着伞面偶尔来一些。
还好,面对的是一个还算礼貌的人。
周亦澄只简单地顿了, 便收回视线, 无奈摇摇, 继续朝着寝室走。
——大一的新生啊。
是一年冬。
外面的吉他声断在中途,没再继续,周亦澄正抱着盆走到洗面台,好奇地往外看了一。
据说每一年的初雪那天, 总会有大一新生在场中间表演唱歌,已经成了泽大的一大传统,到后来也不知是一时兴起的追求浪漫, 还是单纯的延续这一传统。
周亦澄如释重负地松了一气。
转时,又很快变为了礼貌的生疏:“杨宇尧同学。”
……
周亦澄还没走上两步,便听从后冒一有耳熟的男声:“小澄?”
周亦澄经过的时候往那边看了一,男生站在天寒地冻的风雪之中, 一双穿着厚靴的脚陷在雪里, 不时挪动一,手里弹吉他的动作没有停, 但好像也只会那几个简单的和弦。
瘦的男生停在距她不远的地方,笑意灿烂:“好巧,这个时候才回寝室啊?”
泽城今年的气温降得比往日快, 十一月初,便有初雪降临。
又好像,将过去的时间不断拉,就能在漫的记忆中将一些东西淡忘。
“……”
她也不过大二, 再见到此般画面, 竟然有了一恍若隔世的觉, 像是度过了一段很很的时间。
恰逢周末没有门禁,楼场的吉他弹唱被劣质音响压缩得有刺耳难听, 直到十一还在继续。
杨宇尧估计没想到周亦澄会如此直接地将话题终结,嘴角微微搐了两,仍保持着笑容:“行,那有空再聊。”
回寝时一片漆黑,周亦澄知一个室友周末回家,另两个今晚一起去玩了还没回来,于是毫不顾忌地打开灯,开始收拾。
虽然算不上打扰,但也令她稍微有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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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也是这样。
这人和她同级,大一那会儿门认识的,似乎喜她蛮久了,前些日刚被她拒绝表白,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现在她的周围。
听见这个声音, 周亦澄神短暂地僵了僵。
周亦澄“嗯”了一声,回避过他带着烈目的的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
雪还在,碎如纸片飘散在风中, 纷卷画面, 倒平添了几分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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