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宏的兵数量两倍于已,张允并不在意,只是就班,排阵势,两支人摆开战场,相对冲锋。
刘宏登城遥望,见南方敌军兵并不算多,多也就一万多人,多少放了心,说:“敌军人少,立足未稳,远来疲惫,我将乘其弊城击之!”
很多战役的胜败,一看运气,二看你是否豁得去,所谓得天之幸,在大决战中获胜的,大多是能豁得去的。
而东吴的十万大军呢?“权人皆披靡,无敢当者。”没人敢上前挑战张辽。在此战之后更是“吴人夺气,还修守备。”十万大军被八百敢死队得没白没黑地修防御工事,不敢主动攻了。
可是人家张辽只率八百敢死队城挑战,面对孙权十万大军直接杀了去,一边冲还一边大叫着自己的名字,张辽一直冲到孙权的大旗面,把孙权吓的“走登冢,以戟自守”,跑到山坡上防守去了。
在两百年后,同样是在合,同样是大兵压境,不同的是守军七千人,攻方十万人,攻守兵力比例严重失调。
刘宏:“你这话很是糊涂,敌军止有万余,后续必定还有大军,此时不攻击,难要等其兵会齐,将城池合围吗?”
此时合城中的刘宏有兵两万,他又急征发了上万青壮,加固城防,准备固守。
军中祭酒施为:“将军,敌军扫庐江,士气正盛,乃新锐之师,将军宜暂避其锋,据城固守,磨其锐气,待其久攻不,再城奇袭,可一战而破之。”
吴汉派刘宏守合时,其实已有了放弃江南退保寿的打算,他想以合作为寿的屏障。因援军声势浩大,吴汉了最坏的准备,但依旧还抱有一丝反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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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对谁说的错这事儿很难判定,只能看实际作战的效果。后世有许多类似的战例,将领战前发表一通预言式的判断,最后被证实完全正确,由此成就了名将之名,其实有时不过是运气好,他恰巧赢了。
趁着敌军还未合围先打他,折他的士气。是不是和刘宏说的一个意思?
张允虽然只有前锋队一万人,却都是经百战的羽林兵,最擅野战。张允正愁着攻城不易,见刘宏居然杀来了,正合了他的心意。
所以刘宏的战术不能说他是不智,重是在关键的时候要能上得去,一到战场就拉稀,什么级战术也使不来了。
刘宏军在与羽林军接的时候起便落于风,完全抵敌不住,步步后退,刘宏此时才明白了什么叫新锐之师,士气正胜。
几天之后,北方来了邓终的军,合城南北皆有兵,刘宏要跑也难了。
刘宏持自己的判断,亲率兵城,拉开架势,要与张允对战。
两个人的判断完全不同,一个说要先避其锋芒,待其士气衰落后再战,一个说趁其还未合围、立足未稳时先打他个威。
垒固,曾有力保护了寿地区的安全,被誉为“淮右噤,江南齿”。
此时合所起的作用就是将邓奉军与援军隔断,使其不能连为一。合对于寿的保护作用依然存在。
当时曹魏守将张辽说:“及其未合逆击之,折其盛势,以安众心,然后可守也。成败之机,在此一战,诸君何疑?”
就连那个年的战神刘秀,在昆大战时也得亲自披执锐,冲锋在前,手刃数十人,才打一气势,完成惊天逆袭的。
这时候刘宏算是服了,再也不想去找,只想靠着这四面墙耗死城外的大军,因为他这四面城墙还是结实的。
好在他见机不算慢,及时止损退兵,大军回到城中,闭门自守。这一仗合伤亡近千人,但是士气却被打得几乎空格了。
在后续的战斗中,孙权要不是的给力,危急时刻飞渡了消遥津,几乎就要死在合城。孙十万折戟合,张八百威震消遥津,从而化成了能止江东小儿夜啼的神医。
吴汉本想亲领大军攻灭邓奉,以合为门拱卫淮南,等他灭邓奉之后,再回兵合,如果赵熹到时依旧还在持,吴汉大概率还是要回兵江南。
吴汉是有单挑邓奉和援两个人的雄心的,只不过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没有达到,在一对一对战中被邓奉挑了。之后的战略更是不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