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麦等等。
宴上当然少不了酒苑品的度酒,也是样翻新,滋味各异。
这些酒就连窦、耿况等原本豪门的诸侯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何况那些土包的赤眉将军。
虚侯、琅琊将军的嘴本就没停过,一边吃还一边念叨:“还是安好啊,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有,玩的东西也多,在屯田营里,哪有这些好东西?”
琅琊将军在右扶风屯田,手有数千屯田兵,过着大地主的舒心日,虽然吃喝不愁,可是和安的生活来说,本就没得比。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安,正想着要好好地享乐一番。
不过他虽然吃得起劲,却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家,安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在屯田营里,他就是土皇帝,说啥是啥,安遍地王侯,他什么也不是。
耿况向皇帝敬酒,笑:“陛的酒饭实在是可,臣以后不走了!就在安,臣天天来吃陛的酒饭。。。陛不会舍不得吧?”
皇帝笑:“怎么?你还赖上朕了?”
君臣相对大笑。
皇帝都笑了,百官岂能不捧场,于是笑声四起,满座怡然。
窦:“陛,臣也想多吃陛的酒。。。”
没等他说完,皇帝立即说:“那就多吃!吃好了赶回河西,替朕安顿好五郡百姓,稳定边疆,开通丝路,对于国家来说,这可是天大的事。窦卿,你的辛苦,朕都知,你的功劳,朕都记在心里呢!”
窦只能暗暗地摇叹气,作为有远光的明白人,窦知,天大时应在边郡,因为边郡远离政治中心,大很难波及,可以保避祸。而天大定了则应在国都,离权力中心越近,越可能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影响力,保障家族久昌盛。
他判断天将由治,又一个繁荣时期,因此急于朝,分得更多的利益,若是窦氏一直在偏远的河西,则很难成为一个全国的大豪族。
对于自己总领五郡的凉州牧职位,窦已当成一个手的山芋,心时时涌起恐惧,因为他知,这是一个容易惹皇帝猜忌的位,若有朝中大佬在皇帝面前风,很可能引起皇帝对他的怀疑。
他数次上表求去,但皇帝就是不允许,窦自觉心中十分不安。
皇帝突然向着代郡太守闵堪:“闵卿,这安的酒,可合你的胃?”
闵堪连忙放手中的筷,咽嘴里的饺,起:“合,合,太合臣的胃了!”
“那就好!”皇帝笑着把话茬远了。
现代上班族都盼着年底,单位里会发年终奖,汉代也是一样,但这个年终奖主要靠皇帝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