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飞冲天。还有昭帝时的傅介,职位是骏监,帮皇帝养的官,后来因斩杀楼兰王而封侯。
所以魏鸟人算是一步登天了,更让他兴的是,皇帝还拨了专门的院落建立传信署,就在乐外不远,专养信鸽,让他全权负责。
魏鸟人脸上乐开了,皱纹都挤成了一堆,对着皇帝千恩万谢,后来皇帝才知,这个看起来苍老的家伙其实才三十几岁,
对于皇帝在乐中养鸟这件事,朝中的大臣们尽人皆知,凡是来中奏事的,谁没见过这满园的鸟?谁没有被鸟粪味熏过?吏侍郎谷恭有一次甚至被鸟屎淋,被人笑称为“吏屎郎”。
开始时,大臣们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可是皇帝玩鸟之风越刮越烈,他四收集鸽,并开始在乐外建鸟苑,并令在上林苑建设鸟林,皇帝其名曰“传信署”。
皇帝又大肆招募养鸽之人,在鸟园中负责鸽的养育工作,并给这些鸟人发放俸禄,主事的鸟监俸禄堪比皇帝边的郎官。鸽的销和鸟人的销加到一,不知耗费了多少钱。
大臣们终于坐不住了,以御史大夫宋弘为首,数名大臣上了奏章,请求皇帝勿要耽于逸乐,恤民力,不要把力和金钱都在玩鸟上。
皇帝有生气,当年武皇帝有狗监、骏监,凡是他养的动都有相应的官员负责,大臣们好像觉得理所应当,没人说什么。如今他只不过封了个鸟人鸟监,建了个传信署,这些大臣就开始说三四,叨叨个没完,一样的皇帝两个待遇,这不是双标吗?
可“吏屎郎”谷恭振振有辞地:“汉初兴,接秦之弊,丈夫从军旅,老弱转粮馕,作业剧而财匮,自天不能钧驷,而将相或乘车,齐民无藏盖。至孝景之时,始造苑以广用,室、列馆、车益增修矣。至武帝之初七十年间,国家亡事,非遇旱,则民人给家足,都鄙廪庾尽满,而府库余财。京师之钱累百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积于外,腐败不可。众庶街巷有,阡陌之间成群,乘牝者摈而不得会聚。陛,如今天经数十年大,陛御极之后,始使大汉半江山得以安定,此正如汉初兴之时,应效文皇帝,事皆从简,待国用富饶,再增用度。况武皇帝养,是为伐匈,陛养鸟,又有何用?天尚未安定,陛便耽于此逸乐之事耶?”
他先说的是汉初的时候太穷,天连拉车的四匹白都找不齐,等到后来武帝时国家富了,才有了那么多,现在天也穷,皇帝应该效仿文皇帝,节俭用度,等到国富了再说。
这还都是普通的劝谏,可他后面说的就不中听了,直接指斥养鸟无用,皇帝只是耽于逸乐。
车郎中将班登不了,当即说:“陛养鸟,不是逸乐,而是为送信!有了传信署,就不用那么多驿使来回奔波,用鸽就能送信了!”
“班郎将此言大谬!”谷恭立即就来劲了,他都敢当面直谏皇帝,一个小小的班登当然不放在里,正觉得对着皇帝不能尽发挥,班登了来,这可撞到他的刀上了。
“自古至今,飞鸟能传信者,臣未尝闻也。。。”谷恭开始了嘴炮模式,发表了一番议论,说得诸位大臣,连连。
“用鸟传信,这事儿有玄。”
“不可能,分明是班郎将说,为陛开脱。”
“养那么多鸟有什么用啊!还传信,骗谁呢!”
大臣们接耳,窃窃私语。
“班郎将此言,实乃无稽之谈!”谷恭以一句有力的话结束了对班登的批判。
“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小班登急了,人家是大儒,说起话来引经据典,一一的,唾沫星都能淹死人,小班登一个认不了几个字的话娃,哪能说得过他们?
班登急得回看向皇帝,说:“陛,您告诉他们,鸽是不是用来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