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4/5)

师终于有了反应，站了起来，但是最终没有走过来。

“你这是诱导。”班不愧是班，上就冷静了来，恢复了刚才的语气，她将椅拉回原位，重新坐了去，“我们五班，都相信郑老师的为人。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了。”

曹焕没给班太多反应，低着手机，一副送客的样。班的锐气打在曹焕这团棉上得不到回应，让她气急了一会儿，她站起，不走心地向曹焕又鞠了一躬，快步走了教室。

曹焕伸伸懒腰，检查了手机录音机里的录音是否完整，他想了想，没有直接跑去隔教室，而是先给谭北海发了个消息：

“我这边结束了，你那边好了吗？”

消息一发，曹焕就听到了隔传来的清脆短信提示音。

哇，竟然还是个不静音派。

午这几个小时，曹焕是第一次听到谭北海手机响，他确定了谭北海平时真的是个没人找的人。不过等了会儿，先等来的竟然是教导主任，教导主任的脸比之前见到的更糟糕，估计两边的□□以这方式被揭开来，实在是让他颜面无存吧。

“哎，检察官，你看不相关的一些事就先别……是吧，”教导主任很为难地对曹焕说，“但是您放心，我们教育的，从来都是把孩们放在第一位，一定会妥善理，绝不姑息！”

“曹焕，走吧。”

谭北海适时现在了门外，招呼曹焕走人。教导主任这次可能真的被打击到了，跟在两人后送他们校，全程一言不发。经过一楼的时候，曹焕再次瞄了一班和二班的教室，仍是一副完全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他的好奇心实在捺不住了，转向教导主任问：

“为什么一班和二班都没有人？”谁知这一问，教导主任突然白了脸，曹焕观察着教导主任这不合理的脸变换，把心中的疑惑说了来，“该不是因为这件事，被隔离了吧？”

“哎哟不是不是，真不是！检察官您说什么呢，不是的，他们是……他们……”

教导主任否定得积极，可一说到重，却又扭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没个明确答案。

“萧主任，您不说没关系，我们到时候也会查到的。”

谭北海一脸平静地说，短短一句话让教导主任整个人抖了抖。

“哎，我说我说，是这样的，他们现在在集训，我校借了三站路外的六中的教室，他们在那儿上课呢。”

“集训？”

教导主任看瞒不过去，立变了副祥林嫂模样，凄惨着张脸，诉苦：

“检察官们，你们是不知，现在教育难啊，真难，教育局命令要公平教育，取消了奥数啊华罗庚杯赛啊各赛事，我们是很响应号召的，上不培训了，但是国际赛事取消不了的啊。他们实验班要选人去参加明年季，在瑞士举办的中小学生国际信息学奥林匹克，所以从这周开始，每天放学后都要行培训。教育公平是好啊，我们也是一直在的，只要有能力，又好学的孩我们都是鼎力支持他们的，学校里有各补助政策、殚竭虑地心培养他们，你看赵祁不就是最好的例吗！但是现在的法啊，是一刀切啊，让不要学的孩，着他们的着他们学，让要学的孩吧，这没得学，那也没得学，教育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