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5/6)

转实验班，又能把郑老师牢里，说不定真是抱到了谁的大哦，没爹教没妈养的就是不一样啊。”

曹焕从厕所走来就听到了以上的全程对话，心想现在的小学生都学了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整天想着什么呢，自己读小学的时候大家相亲相本不会对同学产生这恶毒的评价。想着想着，曹焕担心起了赵祁，这事估计过几天她们全校都得知，到时候要是小姑娘周边都是这样的恶意，绝对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手机在曹焕袋里震了震，他拿来一看是谭北海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地图的截图，中间用红圆圈标了一块范围，鹤鸣路小学和柳苑二期工地分别为圆圈直径的两端。曹焕一边看着图，一边走回到等在车边的谭北海旁边，他将手机转了几个角度：

“是要找步行时间在十五至二十分钟范围的几条路吧，这个我拿手。”

曹焕已经开了画图模式在载来的图上画线了。

“嗯我知你拿手。”谭北海看着曹焕在手机屏幕上画线，图上已经有了不同颜的好几条路，“你带路，走吧。”

你怎么又知了，你哪儿知我拿手了。

曹焕心里想，放大了最先用红笔画的那条路。

“先走这条吧，这是之前赵祁指来的行走路线。诶？那这么说来，赵祁和郑盛不是指当时走的路线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去走其他路？他们没走的路也不可能调得到有用的监控吧。”

“赵祁虽然有指路，但是郑盛那边是各语焉不详，说自己不熟那一带所以不记得，只是跟着赵祁走之类的，而且，”谭北海顿了顿，“赵祁指的路，沿街监控及店面监控我们都调过了，不多，两三家，但是没有一家在十一月一日五至五二十之间有拍到过他俩。”

曹焕转看向谭北海：

“什么意思？两人都撒谎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一条测试？”

“现在还不能定论，先不用换，也许有漏掉的地方。”

“诶！校门应该有监控啊，然后只要据他们校门时走的方向……不过你们不可能没调过校门的监控。”

“嗯，是的，赵祁和郑盛所指的‘校门’，其实指的是后门。鹤鸣路小学五六年级与其他四个年级是分开的，和教师办公室一起单独在靠后的一幢老楼里，老楼靠近后门，离前门隔着一个大场，五六年级的同学们以及教师们都习惯从后门校。不巧，后门直接是开在小区的，老小区监控设施不齐全，能拍到的范围里不包括我们要调查的范围。”

曹焕没经历过案件调查过程，光是听谭北海说，他就已经觉得很绝望了，他和谭北海走了笔录里指的那条路中，是一条极窄的小区通。此路大约是开不车的，两人并排走已是极限，但因为这是个老小区，住多是老年人，因此也不失闹。有在楼上开着窗隔街聊天的，也有在台上用收音机听戏、织衣的，一楼店铺里也有不少围着一张桌打麻将的。

“诶这不是上次来调监控的那个小伙嘛，怎么样，抓到人了么？”

正在麻将桌边观战的一位穿着法兰绒睡衣、手拿保温杯的卷发大看到谭北海走过来，一转与他聊起天来了。实际谭北海并不太记得这位大，只是对着她笑笑，没回答。这时在打麻将的几个人也闻声看了过来，七嘴八地谈论了起来。

“今天还过来么就肯定是没抓到人咯，那个打工的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