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拖延法行不通,必须得换手机了。自己没钱,又不愿意接受男友资助,只能腆着个脸向父母要。
自从他恋,家里便额外给了恋经费,再伸手已经不好意思,若还带回一张满江红的成绩单,那可真是彻底开不了。
来才过了十多分钟。
阮亦云笑:都结束了才说?
郭未心想,那我也得换个姿势。方才那样,真是又累又丢人。
从来没过那么傻的事他对着手机小声抱怨。
说不上来,不难受,而且有一郭未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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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亦云再次打来电话,他还是老老实实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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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担心父母会认为他是因为恋才荒废了学业,而对阮亦云本人产生想法。
学得昏脑涨又对考试怀着不安,他的绪不太稳定,容易烦躁。当他因为反复输错误气得用力在那一小片区域连戳了几后,那一块屏幕的颜也变得古怪起来,像是雨天落在地面上的油渍。
现在觉怎么样?阮亦云问。
没有,阮亦云安抚他,为什么要录,没必要啊,又不是明天就看不到了。
放弃的话今天就白了。阮亦云说。
有什么?
劳逸结合,复习起来却没能达成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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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几门考试,郭未走考场都是满心忐忑。他过去并不迷信,对星座血型算命毫不关心,这几天却在社平台上疯狂转发各类所谓的好运图片,还一度想要在网上钱请人卜卦,被王瞳嘲笑为赛博封建迷信。
他迫切希望能顺利过关,除了不想补考重修这个浅层次原因外,还有层次原因。
郭未犹豫:明天
他的破手机在了手机壳后乍一看没什么大病,实际使用起来,却能明显受到和过去的差别。
接来要的事,是郭未已经有过经验的。
耳边很快传来阮亦云的轻笑声:我也是,特别需要再听听你的声音,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那之后,他单方面切断了视频。
又过了一天,他发现屏幕问题只是表象,手机似乎产生了什么连锁反应,电池也变得不对劲,耗电量快得离谱。
你不许截图也不许录视频。郭未提醒他。
郭未吓到了:你录了?快删掉!
想你。郭未用了一特别委婉的表述方式。
不傻,很可。阮亦云说。
最直观的,是屏幕上那条裂附近变得很不灵,去偶尔会没有反应,这让他打字变得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