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还能看书?阮亦云问。
过了大约十多秒,阮亦云浅浅地叹了气:对啊,我怕你担心嘛。你还记不记得我那天在学校里倒?那时候我的已经开始分化好一阵了,可是我完全没意识到。
那次其实很危险吧?郭未问。
郭未有些不满地蹙起眉:你是不是瞒着我呀,我怎么完全没听说呢?
我没醉,真的没,就是稍微有一亢奋,我自己能觉得到,郭未说,过一会儿就好了。
对了,郭未放手,想起来一件事,刚才一直想说,没找到机会。
就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嘛!郭未说,他说得好像我们还没在一起之前你就已经开始分化了一样。
陈最为什么说你差分化失败?郭未问。
是亚历山德拉。郭未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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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未叹了气,又问:那他为什么会说你分化拖得太久?
他说漏嘴了,所以你踹他,对不对?郭未问。
阮亦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郭未很明显地觉到他那与自己牵在一块儿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
什么七八糟的,这和恋有什么关系,阮亦云说,那时候我明明已经跟你在一起了,你不记得了?
他酒量一般,好在很有分寸,并不贪杯。方才倒得不多,没过量,据以往经验,等上个把小时就能彻底缓过来。
别想啦,都过去了。阮亦云柔声哄他。
空气再次陷沉默。
原来是这样,郭未了,心中涌起了许多迟来的心疼。
反正我现在好好的,也没留什么后遗症,所以也没必要特地说来让你着急嘛。阮亦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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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记错,那就是这个人说话颠三倒四,阮亦云说,给托车起名伊丽莎白的人你能指望他多有逻辑?
没有吧,郭未的语调逐渐变得不再定,应该应该没有啊
阮亦云笑个不停:好,加油。
阮亦云笑:亏你记得住!
有的,郭未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说,因为你不谈恋,分化拖得太久
还剩三门课,我要为了好暑假拼搏!郭未一边喊一边对着前方竖起拳。
阮亦云的表微微一僵。
有吗,他有这么说吗?阮亦云问。
怎么?阮亦云微微侧过,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他真的这么说过?你确定你没记错?阮亦云问。
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蹦跶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