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心中暗想,阮亦云怎么又叫他的名字了。
我好想你,我担心死了,郭未说着用力了一鼻,你到底怎么回事呀,我能不能来看你?我们视频一好吗?
郭未刚忙应:在!
放心吧,他双亲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陈最安他,应该是没什么大碍,过一阵就能恢复了。
可是他一个人郭未忧心不已,几乎要急哭了。
这些,也无非是他的主观期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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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你也得过几天再去,现在跑去就是添,医生不会让你的。
郭未心如麻,也无暇分辨他的语气中究竟带着几分真诚。
阮亦云在学校里可是个名人,突然了这事,果然又光速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不少人来向郭未打听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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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其间,他给陈最发了无数条消息,还打了好多电话,不停地促他去问一问近况。
接听后,他因为激动和张,一时间发不声。
阮亦云对他说话时的语调听着和过去稍有不同,依旧温柔,却又透着些正经严肃:我拜托我妈去学校帮我把手机拿过来了,现在开始你有事可以打电话跟我联系。
他与阮亦云整整断了三天的联系。
直到第四天傍晚,他的手机终于接到了那个期待中的电话。
陈最还是打虎:好像还复杂的,我怕转述有,不如等他好了你问他本人吧。
那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呢,和之前吃的那个药有关系吗?郭未问陈最。
郭未这几个晚上都夜不能寐,到了白天又在课堂上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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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听陈最转述,阮亦云完全没有生命危险,并且已经在逐步好转中了。只是状态依旧欠佳,需要隔离,手机也不在边,所以才不方便主动同他联络。
陈最与阮亦云相识多年,当初还是邻居,有阮亦云父母的联系方式。陈最不堪其扰,一度想要把阮亦云家人的电话号码给他让他自己去问,郭未思熟虑后拒绝了。
不知啊,陈最说,我哪会知哈哈哈。
真的吗?你知他到底生了什么病?郭未问。
他不知要怎么自我介绍,也不确定阮亦云有没有和父母提过他们俩的事,怕到时候引起尴尬,还给阮亦云添麻烦。
看清屏幕上显示的老婆两个大字,郭未激动得差把手机掉在地上。
喂?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一传来,郭未,在听吗?
郭未了解的也不多,只能不断地重复没什么大碍很快就会好的过一阵就能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