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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顺着阮亦云的发丝一路轻抚到他的背脊，再重新往上，来回反复，像是在摸一只乖巧又顺的猫咪。

郭未吃吃笑：快睡吧。

阮亦云了，可片刻后，又禁不住动了动。

你上次跟我说，你小时候吃的药对你产生了一些影响，郭未说，现在，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啊？

你上次只说了一半，那药到底对你产生了些什么影响？郭未又问。

郭未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臂，搂住了躺在侧的人。

郭未闭着，手在阮亦云背后一一轻轻地拍。

不记得了，都过去十多年了，阮亦云说，你可别让我回想，一动脑，我可就彻底清醒，没法睡了。

不痛不痛，他的声音带着困倦沙哑，语调缓慢，痛痛飞走。

这大小也算是个事故，受到影响的孩绝对不止一两个，一定会留记录，在互联网上很容易就能搜索到。

阮亦云就这么躺了会儿，主动往前靠了些，亲了亲他的。

来就是不可信的。

夜，郭未因为边持续传来的动静幽幽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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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云不承认：还好吧。

这联想多少有些牵了，郭未只是随说，并未当真。

聊什么呢？他问郭未。

什么？阮亦云问。

还是不舒服？郭未问，觉得痛？

你不困吗？阮亦云问。

郭未依旧没有睁，也笑了起来。

好像真的好多了。他告诉郭未。

阮亦云似乎是觉得他这个回答很好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气都洒在了郭未的肤上。

当他侧过去看向阮亦云，阮亦云很快便察觉了。

郭未认真思考了会儿，说：我刚才在梦里，忽然蹦来一个想法。

困，郭未说，但也可以和你聊天，我明天早上第一节 没课。

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呢。他说，我越来越喜你。

阮亦云笑了起来。

郭未想了会儿，说：不如，我们聊会儿天吧，可以转移注意力。

阮亦云调整了一姿势，侧面对他，与他贴得更密了些。

抱歉，吵到你啦？阮亦云在说话的同时也僵住了，我没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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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云听过后，也不知是不是在认真思考，好一会儿没声。

这个说来话，有复杂，阮亦云说，认真解释一遍，我们都别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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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郭未了，药叫什么名字？我自己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