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她只能坐在办公桌前校稿编辑,但是对曾经的她来说,这已算是一番新天地了。
可是这样的好日过不了多久,谷老爷上门了。他还是找上门了,但是他的态度却没有很着急。因为江池怀了,从江池跟表到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她们的行踪就彻底暴了,但是谷老爷没追,而是派人暗中跟着,直到确认江池有了,他才到东江,要带走江池。
江池这几天本不敢去学校,只托了病假在家躲着,从她开始呕吐起,她就越发觉得不对劲,确认肚里有了孩,她悲愤的捶着自己的肚,只觉得是个孽。可是她想打胎却打不了。
当时那个世,女打胎必得家中男同意,才能买到打胎药,即便是洋人开的医院,那也得先遵循本国律法,必得家中男签字才行。如果去巷无证照的小诊所,只怕是一尸两命。
所以谷老爷正是笃定了这,才放任江池的逃跑,更何况,就算江池没有怀,她也是谷家儿媳,到时再找江家施压也不迟,江家断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嫁的女儿,而损害江家的利益。
而这段时间表本不在家,说是西洋来的人要在北方办画展,她会西文,便请她去帮忙,殊不知,这也是谷老爷安排好的。江池一个怀的小脚女人,怎么逃得了,被连拉带扯的谷老爷的车后座,坐着私车回了谷家老宅。
等表回东江,江池早已不在家中而被带回谷家,至于表,据说后来坐了去西洋的邮要回西洋修,但是听说邮在海上礁,表也死海外。
回到老宅的江池被彻底锁在了房间里,里里外外严加看,打胎是断断不能了,只能着肚把孩生来,在老宅里难产了叁天叁夜终于生了一个男孩。儿生的那天,听着江池产时痛苦的叫声,谷保也跟着嚎,嚎了叁天,最后嚎吐了血,死了。
谷老爷看着襁褓里的儿,又看看死在床上的废人儿。让家命人把房间封死,对外不准说谷保已经死了的消息。后来谷保那间屋老是发臭味,没有人再敢去,就成了老宅里的鬼屋,而谷老爷则对外说谷保被挪去了后院新盖的小园洋楼居住。
等到江池了月没多久,谷老爷又污了江池,看样是要让她生个二胎了,怕是谷老爷吃了谷大少作死的亏,这儿只有一个可不行。
听说江池怀上二胎以后,人也开始变得不太清醒了,还有人说她是被谷保附了,但是不外人怎么问,谷家的人也都守如瓶,只说谷大少和少关系愈发好了,要不也不会生二胎了。
这之事终归惹怒了上天,谷老爷自己的神也不太行了,没多久就开始起了鸦片。而江池则是在谷家不停的生孩,除了前两个孩健康以外,后面生的几个孩,也许是胎里不足,亦或是谷老爷大烟的缘故,有的生来就是个死胎,有的养到几岁就病死了。
谷家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去的人不来,外面的人也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