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陆成则,提前宣布:“我找好了。”
大冬天来海边,恐怕也只有我们想得来,但也无可指摘,来自钢森林的逃不会是随心的任,而是浪漫的远行。
老板相很和善,笑呵呵地接待了我们。住的房间很大,一应俱全,拉开窗帘就是一望无垠的海面。
“你想去哪?”
怕被瞥到答案,我挪远半米,开始翻找歌单,有关于地名的,也有关于风景的,最后,我的手指停在其中一首上面。
陆成则在我后调地和空调,我回,不厚地问:“不介意我个风吧?”
提前预定的海景公寓在渔村里,因淡季缘故,比平常价格便宜了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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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首歌,同一时刻,现在同一个聊天框里,却来自两个人:
只是打开窗,看到对方已经站在窗后,也在关切,也在担忧,那时候,无言胜千言。
他是法师吗,我又惊又喜,不可思议:“你怎么想不到别的?”
陆成则拿起自己手机,看了看:“这样吧,上一了,我们各自考虑几分钟,一整的时候,分享一首歌给对方,看看到底去哪。”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只是抱着歉疚与求和的心开微信,怎么笔尚未明确。
他说:“我看到了,”又问:“你想说什么?”
他停手,侧过脸来:“你随意。”
第22章 第二十二首歌
陆成则走来了我侧,从背后拥住我,问我:“是你想去的那海边吗?”
救命,怎么会一模一样。
我打开窗,让海风来,扑在脸上。这里的风仿佛都是冷蓝的,看不到,但能嗅来。
我们同时抛一样的问题,默契如歌曲里的合音。
“是啊。”我边答,边将的力量都靠到他膛。
回归正常状态。
“你想去哪?”
我们很有仪式地,一起倒数3——2——1——,分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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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时我也刚好开你微信。”
我想说……
他还没摘他的线帽,刘海压在额上,看起来看起来稚气又乖巧。
扬极岛的海,在冬季里有着级的调,是修图件都比较难调来的雾霾蓝,沙滩砂白,远方有黑峦。
但此刻,我想到要说什么了,我说:“等忙完年底这波,我们去玩吧,远离工作,就当补偿你。”
陆成则把手机偏向我,微微得意:“因为我也在你的歌单里。”
《想去海边》
他的睫略略挑:“我也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