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此事还是要知会胡大人一声。一来是背后有后盾,二来也是在胡大人面前卖个好,他们齐府为了此事真是尽力了,都是面的人欺上瞒,她完全不知,等事爆发来,看在她四奔走,劳心劳力的份上,想必胡大人也不会追究齐家的责任。即便上面追究,他应该也会言几句,尽量将齐家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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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二人也猜到了一些,若是寻常买卖,哪怕是恶意哄抬价,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听完后,胡大人和詹师爷的脸都极为难看。
“我跟你一起去。”胡大人忽地说。
许殊说:“民妇今日来,正是想跟大人商量此事。民妇准备后日宴请各铺、田产、庄的事,请他们到府中喝酒,可将码的事调走,然后安排人去码查查他们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大人可有信得过,手好的,派几个相助民妇?”
胡大人背着双手:“兹事大,牵涉的势力范围极广。只是,如今我们还没找到证据,也不好动手,夫人可有良策?”
当天午,云遮城,像是又要雪,寒风肆,不少店铺都提前打烊,路上也没什么行人,许殊悄悄了府,赶去了府衙见胡大人和詹师爷,将这两日得到的信息和猜测和盘托。
胡大人轻轻摇说:“你说的况,我也安排人去查过了。自从七八日前,几家的船队相继回来后,便没有大批的商队、船队离开,这东西肯定还藏在码,最大的可能就是仓库,后日搜到的几率极大!错过这次,他们有了防备,再想抓住他们的把柄就困难多了。”
几。府衙的人恐怕不少拿了贾林他们的好。”
既然一直没找到机会将刘弼及其心腹调走,那就创造这么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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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人和詹师爷才来一年,对玉州况不是很了解,其他官员呢?他们在这呆了这么久,不可能半风声都没听到,也没人跟胡大人反映过。
许殊琢磨了一会儿,对齐家说:“这到年关了,各掌柜、事的为了齐家的买卖忙碌了一整年,辛苦了。前些年老爷在的时候都款待他们,今年也不例外,你个帖,后日午将他们都请过来,盛宴招待,码上的大小事全请了,让人多上些好酒,将这些人醉,我们再寻个机会去码查查。”
也不知城中官员到底有多少跟贾林他们是一伙儿的。
不过光齐家这人手,本不够,若是发生了冲突,她这个东家主母怕都讨不了好。
还是要先查清楚证据,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许殊吃了一惊:“大人慎重,如此一来,大人也将暴。若查到证据便罢了,若是没有,他们会怀疑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