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幼有序不能贸然让小儿先定亲,恐怕父亲本不会想起我吧。”钟逸昌心冷笑,表面则谦恭:“我目前还想专注于仕途,对婚事没有太多考虑,父亲不如就先给阿景说亲吧?”这话倒是正中宁国公怀,他借坡驴:“你说的是,逸景那脾气是该有个婆娘他了,你倒是再晚两年等仕途有起了再说亲也好。逸翎你怎么看?”钟逸翎觉得凭小弟那非穆姑娘不可的肯定会大闹一场,可他心中也隐隐期望着小弟在成亲后能更稳重成熟些,便了:“父亲可有人选?”,“我就是有人选才提起这事儿的,就是你们姑姑和韩王的女儿寿县主,那姑娘前段时间我见过一回,两人年岁相当,县主又端庄贤惠知书达理、是个大家闺秀,教那小正好。”宁国公越想越觉得好,恨不得立拍板定了:“先让他俩尽快定亲,等逸景及冠了便成亲。”,“听起来不错。”钟逸昌附和:“刚好阿景就剩半年就及冠了,可以把县主接过来小住让他们多相相,让阿景收收心。”
没上门找你赔礼歉你再来和我讲,我帮你削他。”钟逸昌笑了笑,仿佛是真的没放在心上:“父亲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婚事方面了。逸翎和他媳妇跟我提过几次,我想趁今日把你和逸景都赶定了。”
二儿说话中听,宁国公看他是越看越顺,伸大掌拍了拍他的肩慨:“你和逸景年岁差得不大,可是要比他懂事百倍都不止啊。”钟逸昌忍肩膀的钝痛客:“父亲过奖了,只不过礼是个不养闲人的地方,我也是一直在学习。那邀请县主小住这事儿就由大哥大嫂来办?”钟逸翎隐隐觉得事的展有些太快,二弟似乎对小弟的婚事上心过了,他犹豫:“咱们还是先问过小弟的意思,免得贸然定他定要闹脾气,要是他脾气上来了给县主难堪也不好。”一向懂事的居然唱起了反调,宁国公刚亮堂没一会儿的脸又沉了去:“问他有什么用,他要是敢给他表妹难堪老就打断他的,再不定等着他娶那过门吗?”,“说的…也是。”钟逸翎不再反驳了,他想着县主和小弟也算是半个青梅竹,若是小住期间了也好,省得阿景和一个纠缠不清惹得家宅不宁。
同父亲大哥又相谈甚了一会儿,钟二郎便以不适为借先行离开了。走在回院的路上,石墨小声碎碎念:“咻…老爷发起脾气来也太吓人了,幸好他没说您什么,不过本来这事就是叁少爷不对嘛…等会儿小的再拿冰过来给您敷着,明天您卯前肯定能好。”‘幸好’吗?钟二郎脚步微顿,他倒有些羡慕大哥和阿景能被父亲打骂,那才是平常父间该有的样,却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此时被关在祠堂罚跪的钟叁郎还不知自己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他正无聊地数着祠堂中的牌位,心中愤愤地怨着:“老爹本不懂惜惜有多好。”前世穆西旁有秦忆吕卫二人如同左右护法,后来又封后哪有他的足之地。今世他好不容易抢占了先机,又自认是惜惜边最俊俏多金的男,惜惜自然是嫁给他才好。钟叁郎想得好,他已经从房烛夜一路想到了要和穆惜惜生四个孩,就连孩的名字都一一想好了;他又一路想到两人携手抚养孩大,白发苍苍坐在院里看着孙辈打闹,他的惜惜即使满面皱纹了也一定是世间最的女。最重要的是他一定要比惜惜后走才行,钟叁郎在心中暗自拿定了主意,毕竟惜惜前世吃的苦可比他多多了,他不愿再让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承受生离死别之苦。钟叁郎自顾自地陷‘与惜惜成亲’的绮想中,就连这罚跪也比以往要妙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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