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的一个真相:一切都可以按照道理行进,走到所有路的尽头,然后反转,倒错交换,由悖论来终结。
——题记
天空一道耀眼电光闪过,接着,万马奔腾的声音响起,忽远又忽近,沉闷威慑,咕噜着在云层滚动,无数雷声炸响,天崩地裂,惊心动魄!
我脸上浮现惊恐的神色;童年时通读聊斋,里面任何描写雷劫收妖精的场景,都让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妖精;巨响,屠刀,诛妖台,都是来收我的,为我准备的。等我长大,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已经晚了,我的身体早就形成了恐雷的条件反射。
JK感知到我的恐惧,把我从空中放下来。横着抱起我,坐在沙发上,像抱着一个婴儿,无比珍重。他将我的脸搂在胸口,手和手臂尽量掩住我的耳朵。我闭上眼,惊厥逐渐消退。
这是一段温情时光,一直到雷声逐渐消散。JK低下头用力亲吻我,安慰我;吻我的脸、眼睛、泪痕、笑容……爱是慈悲!爱是恩赐!
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亲吻。受虐狂在一系列SM行为中,小穴早就湿透了,持续的兴奋,不肯回落,我能怎么办?只有疯狂的回吻他,感恩他。
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有多渴望被他狠狠摩擦,被践踏,被撕裂,被顶撞,被他做死!
施虐方的性器肿胀的很厉害,他在惩戒我时,忍耐的所有兴奋都在勃起中展现出来,他对我的欲望有多深刻,性器勃起就有多强烈。
我滑下沙发,跪在地上,他的腿间。乖巧的收腹翘臀,双手依旧反缚,这样的话,从他的角度就能看到我优美的身段,玲珑浮凸的曲线。
“主人,赏赐给我吧!求您!”
我盯着他的胯下,那个凶残的怪兽。
“主人,求求您,让我侍奉您!”
我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任凭口水流出来,馋涎欲滴,淫贱至死!
JK脱下裤子,露出昂扬的性器。他手里扯着辔头的缰绳,控住我的头,把他的性器塞进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国际酒店那一夜,他心疼我的身体,没劳动我。这一次,我终于吃到了。
他的尺寸?我没量过,但是如果正常含着,能用嘴巴含住叁分之一。
好大,好硬!我的嘴巴被撑开,贪心的吃深一点,一下就顶到咽峡腭垂上,可是大肉棒还有一多半没插进来。我的极限就是吃进去一半,顶到最深,连呼吸都不行。
“哥哥,你太大了!”
我屏息敛气用力深喉几下,吐出龟头时,使劲喘息,吸够了氧气,再吃进去,重复刚才的动作。他见我吃的太艰难,就一手攥住棒身,只给我吃蘑菇头,因为这些就够我吃了。
这有点气人,我不甘心,使劲深吃,触顶他的手指。还有那么多,吃不到,够不着,很无奈!
真的,大得像白种人似的。口活好坏在他这里根本无所谓,能做到基本动作就不错了。含不住,我就舔,热乎乎的舌头,调皮的在龟头上面来回打转,他把一只手插进我的卷卷发里。
天空就像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大颗雨点从里面倾泻而出,先是噼里啪啦乱成一团,接着就整齐划一的倾泻下来,下雨了!
我们身处铁皮房高架台下的石灰台座,不会被雨淋到,也不会被淹到。大雨从铁皮房高架台四周形成雨幕,而我在雨幕环绕的背景里用嘴巴崇拜、侍奉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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