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长恨.我好像忘记了什么(2/3)

无从外地赶回来，白事大知客一职给她，她一个人可抵千军万。指挥现场快，准，稳。无论有多少人、多少事她都能安排的有条不紊，有她在，我坐在角落吃糖，给姥姥迭金元宝就行。

跟着卓尔过日，我得带脑，因为她和我在一起，她是不带脑的。所以，我需要累一。

我抬抬，继续装死懒白菜：哼，关我事，我才不搭茬呢！

卓尔大喊：“无，大婊哥骂我，他不洗手，就给我切果。”

我又恢复天天逛早市的习惯，有时候采买东西多，李策就开车跟我去。我和卓尔、无、李策住在一起，每天上演各爆笑景喜剧，当然，都是她们演，我只是观众，但是，逗我笑，并不容易。

我坐起来：“卓尔她们呢？”

卓尔对着我，用手比量一个度：“小牙签，啧啧！”

最起码的分寸距离，都扔了。

我看向卧室，门大开着，李策和大肚婆亲亲躺在床上，还盖着被，搂在一起说悄悄话。

卓尔说：“我不吃，你刚刚给我洗完脚，没洗手就切果，埋汰死了！”

李策在浴室骂街：“你个王八犊，缺德玩意，你才是小牙签！”

无听见了：“李策，你个大傻，为啥不洗爪？”

无用指了指方向：“诺，看里面，人家说了，人家才是大老婆正室，我是饭的通房丫。”

呵呵，一对贱人傻脑残货！

卓尔从不叫李策名字，都是叫大婊哥！李策大多时候叫我们表妹。

丧事后的晚上，占宇来了，我转走开。不知两个人怎么谈的，占宇没再现，卓尔留在A城待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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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去洗澡，卓尔从门偷看，然后吵嚷：“无，大婊哥是小牙签！”

卓尔：“我不是，我舍不得姥姥。”

卓尔没听任何人的话，不肯撤掉维生设备，可能姥姥自己真不想再遭罪了，第四天还是停止了呼。

大卫来了，我没有通知他，不知他怎么得知的消息。他往无边一晃，就被无指使活去了，非常完的丧事人群中。

李策气的翻白，笑骂：“你个狗人儿，我他妈的叁孙似的伺候你，给你洗脚，给你切果，你嫌弃我不洗手！”

我醒来时，无坐在我边：“，去吃饭吧，我们都吃完了。”

李策：“，你们俩可真不是东西，一对禽兽，还是表妹好！”

白事一过，无直接把卓尔带走，领回她家，我也只能跟着去，无说：“告诉你们，大肚婆在我这待产，让我仔伺候，，你负责买菜，都别跟我废话，爷没工夫听。”

②贱人傻脑残货的喜剧

跟着无过日，我立刻掏自己的脑扔掉，不然无会嫌弃，她几乎嫌弃所有女的脑，我只需要听她安排，就像听党的话，跟党走。

占宇、刘小和二飞，统统没面，这是卓尔的意思。我当时觉得卓尔过于小心，但是后来想，她是对的。

夜里，大肚婆给姥姥烧纸钱，她说:“，将来我们谁先死，一定给对方雇人哭＇十八圈＇好吗？我有罪，孽障太。”

多清奇？受害者有罪论！

我闭上睛，昏昏睡。听着电视剧声，听着炒菜声，听着李策和卓尔扯淡打架声，听着无那忽忽低的训斥声，很安心，我睡着了。

无：“又咋滴啦，啥牙签？李策你个二货，洗澡为啥不锁门？”

我是理解李策的，他是个逗比汉

我说:“好。”这是她第二次提这件事，第一次是姥爷去世那天夜里。

哎，卓尔，有你这样养老送终的孩，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谁他妈跟你废话，上杆找都找不着的好事我才不反抗呢。有饭吃，有养胎汤喝，有人伺候，舒服的很，来吧，躺平任！

呵，女氓，不到18，20厘米的，在你里通通都是小牙签！

①小牙签的喜剧

“医生说了，姥姥就算恢复生命征，也是植人。你妈说的对，你就是想让你姥姥继续遭罪。”

我痪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无饭，李策班回来端着洗脚盆，给大肚婆洗脚。那是真洗，不掺分的，脚指都给洗到了。洗完脚，李策又切果，把果盘端过来先给大肚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