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2/2)

客厅很脏，歪斜的啤酒罐散落在地，程念念稍微环视了一圈，拘谨地在沙发坐。

程念念就像飞蛾，明知艳红的火焰会将她燃烧殆尽，却仍是奋不顾地朝光亮飞去。

宋岑微愣，角微扬，意外的听话，「好，以后再也不喝了。」

宋岑无声地扬起嘴角，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指尖抹去她角的泪，温柔地把她揽怀里，宋岑没反驳，顺着她的话低低的回应，「嗯，我坏透了。」

程念念觉自己的心思又被看得一二净，猛地站起。

「既然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她咬着，绕过他迳自走屋。

他的双通红，角泪，「我承认我当初对你不是真心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是我傻，我太慢才发现我对你的，你是特别的，是我，是我没有你会死的，我一看见你对别人笑，我就忌妒得要发疯，你想看我疯掉吗？」

说完，他背过，在心里默数五秒。

他回过。

宋岑突然双膝跪，语气满是懊悔，「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那天，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一想到你要离开我，我就忍不住失去理智……」他握住她的手心，急切地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你我，你还是我的，对吗？」

宋岑不着痕迹地观察她的表，见她还心存顾虑。

她没回答，良久，才憋一句：「你以后，不准喝酒。」

程念念神迷茫地看着宋岑，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假话，想要保持镇定，可是铺天盖地的喜悦快要淹没她的理智。

拉着她的手往他的心上放，受那炙的心声。

宋岑一呆，一抹开心的笑，急忙关上门跟在她后。

见程念念明显动摇了，宋岑乘胜追击，扯衣领锁骨上的刺青，「念」。

宋岑松开她的手，慢慢站起，装模作样的，地叹了一气，「好吧，我知你的意思了，是我太贪心了，伤害你这么，我怎么能奢望你原谅我。」

「对不起，念念，耽误了你的青，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比我更好的人。」

喝酒伤。

「我可以用一辈的时间来证明，念念，我你。」

她何曾看过宋岑如此失落的模样，程念念又很没用的心了，说服自己，就坐一会儿，坐一会儿就走了……

「念念，你看见了吗？你受到我对你的了吗？我的心只装着你一个人，它只为你动，它是属于你的。」

不多不少，刚好数完，就觉衣角被一小小的力扯住。

见她要离开，宋岑心急地扯住她的手腕，「念念，我错了，回来我边吧。」

可是她没忘记宋岑是个言巧语的骗，她怕自己又会被那些甜言语给轻易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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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

她得心尖发疼的少年，双膝跪，款款地亲说，他她。

啧，看来该猛药。

宋岑狼狈地抹了抹脸，捡起地上的几个空罐扔垃圾桶，然后浴室洗了把脸。

「念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宋岑瞅着她，里的真挚快要漫来，「我很想你。」

她浑一僵，「放开我。」

等宋岑来时，发丝稍微打理过了，发梢滴着珠，除了底的淡淡青未能掩去，又恢复成模样净好看的少年。

低沉的嗓音真诚又地，一字一句都敲在她的心上。

看见她泪光盈盈，糯地挤一句，「宋岑，你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