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十年十月,二百多艘船舶从沧州港发,扬帆起航。
“什么意思?”乌帖木混沌的脑渐渐转过来,“你是说,他们要想战就给他们战?”
在这况,乌帖木若是继续不同意,等待他的就只有被篡位。
颂罕眯起:“他们如今这态度,铁定是想大一场,既然如此,您不妨放任他们生,顺便也让他们试试盛国到底如何。”
但乌帖木和楼喻打过不少,同时知盛国如今的大,想要武力夺取,可能微乎其微。
颂罕叹:“总比日后造成更大的祸患要好。”
乌帖木又一酒,嗤笑:“我觉得,他们都是一群蠢货!他们这是在将北境往火坑里推!”
“你再让我想想。”乌帖木。
两百多艘船,两万多人的船队,给沿途小国带去了极大的震撼与冲击。
盛国有句话,无知者无畏,用来形容培努那群人再合适不过。
乌帖木很清楚,这大半年来,因为盛国的势,落里已经有不少人都产生了逆反心理。
他们认为盛国是在践踏他们的尊严。
而自己这个骨突王,太过懦弱无能。
这已经是第三国书,再不给面,恐怕乌帖木都要压不住掠夺的望了。
若非为了草原能顺利过冬,他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三次低声气的请求,让他颜面扫地。
颂罕叹:“没有错。”
楼喻遂令:“那就重开互市。你告诉他,日后若再发生冲突,朕便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乌帖木苦闷地一壶酒,叫来颂罕。
收到重开互市的消息,乌帖木松了一气,但同时又觉得憋屈。
这话他当然不是当面说的,而是背地里跟其他贵族抱怨的。
“陛,北境又传来国书,问咱们大盛什么时候重开互市。”
四十岁在草原上不算老,但跟落其他年轻的勇士相比,他的确已经老了。
这些年过去,他已经四十多岁了。
楼喻要的,就是这样的威慑。
颂罕想了想,:“盛国有句话,堵不如疏,大王与其堵住他们的一腔血,不如让他们发来,顺便浇上一盆冷。”
言轻易传乌帖木耳中。
乌帖木皱眉:“可盛国的国书说,若是再起冲突,互市很有可能会彻底关闭。”
“不错,”颂罕,“或许见识过盛国的力量,他们就会明白。”
当夜,楼喻揪着被褥,更加定了这个论断。
北境不像盛国那般尊礼,他们只凭拳说话。
船队先后抵达东洋、南洋、西洋等更远的国度,向他们展示了大盛国的势与威严。
“颂罕,”乌帖木眸顿厉,“难你也想与盛国为敌?”
他很清楚,乌帖木畏惧楼喻。
“本王尽职尽责地为草原打算,就是懦弱无能吗?”
颂罕反问:“您自己觉得呢?”
那些传言,他自然也听了一耳朵。
郎平心愉悦地奉上国书。
“要我说,直接抢不好吗?什么非要跪着求人?咱们草原勇士的脸都丢尽了!”
说是国书,其实就是乌帖木写给楼喻的信。
可就是那群无知的人,已经煽动了不少勇士想要跟盛国碰。
“重开互市能让牧民顺利过冬,本王这么有错吗?”
他们知盛国大,但如何大,从未亲见过。
偏偏培努还不断说着风凉话。
郎平恭敬领命。
沿途还碰上了不少海盗团伙,有些海盗团伙主动避开,有些海盗自不量力,便被大盛的师打得。
确实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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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冲突之后,互市已经搁置大半年了,而今快要冬,想必北境牧民正焦急等着互市过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