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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素净的裙衫，越发显得稚，也将秦川拉回到现实，他面对的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一看就是养来的，专横跋扈些也属正常。

第613章

秦川居临地回望着她，换上女装的若舒顺多了，发上未打蜡油，些许碎发自然垂落，与发间的珍珠坠一同随风拂动着，虽不是绝，但十分耐看，尤其那双眸，宛如潭，极易将人拉其中。

若舒问：“你就没想过，娶一个令自己心动的人么？别扯贺诗卿。”前半句与后半句的语气截然不同。

“其实看人跟相一样，喜不喜，第一就决定了。我定要嫁个令我心动之人，可你除了让我失望再无其他。”既已了决定，若舒便不打算反悔。

“我问你，若你祖母不你，你还会如此么？”若舒又问了句。

“你无非是介意坊间的言，我昨日已说过了，事事回避即可。今日我已如实向兵告假，想必待我归来，已天尽知。她再有妄念，也只得放弃。”秦川斟词酌句，小心地解释着。

“你自己说的，只是，你不记得了。”若舒明白，再次相遇，若想秦川如起死回生那般对待自己，已是不可能了，自己也没有信心，今日的秦川会像以往那样全心全意地呵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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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看着突然消沉来的若舒，眉越发簇，明明昨日才次遇见，她却字字句句，仿佛认识多年一样，不断地挑剔着自己的错，又时不时说些自己听不明白的话。

若舒眸低垂，遮挡住了她神中的落寞，“看在——的份上。”说完从袖中拿一个小包袱，展开铺在桌面上，里面有数十样金玉首饰。青州如今尚未由她掌控，大额的银票她是没有的。“这些折算成银两，应有五千两，只多不少，你拿去应急吧。”

“谁与你说的？”秦川说了自己的疑问。

“是对我昨日的退亲书不满意么？”若舒冷淡地问。

见秦川非但不答话，反而从上到的打量着自己，“不用比较了，无论和容貌，我俩皆不般。你也不用孝字当，事事委屈求全，何不趁此换活法，说不定——一切会不一样呢？”

“你我素未谋面，一切为时尚早。”秦川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神，他并不擅于此，也因此十分的尴尬。

秦川表十分复杂，看向若舒的神充满了不解。若舒却没给他多少思索的时间，“不用多想，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代罢了，你放心用吧。”

秦川心抓狂不已，这刚说清了贺诗卿，她又扯上祖母。“婚姻大事，媒妁之言，不是儿戏。既然定了，我便从未想过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