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连雀望着她, 了泪,然后:“那娘娘可要吃些东西。”她自回来之后便发呆,还什么都没吃呢。
霍君笑笑, “不必了。”
外面月明朗,银辉从窗台透房间里,安静沉寂。
霍君轻:“乖,去休息吧。”
“娘娘,婢陪着你吧。”连雀对她这一时好一时坏的状态很是忧愁。
霍君淡笑:“不用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见霍君持,连雀也不好说什么,她端起托盘,一步三回地离开,走到门的时候,突然听霍君:“连雀,今晚记得开窗。”
连雀微怔,没太明白,却见霍君已经转继续望着窗外赏月了,便不好再说什么,乖乖退了。
连雀走了,房间里安静得听得见呼声。
这样的寂静是霍君最熟悉的,最喜的。她早已习惯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遨游,一个人独,再没有别人打扰。
可是,这样独的安静的自由也不能久。
她抬眸望了望明月,想起了自己与淳安公主的那些对话。
原本还是在聊些普通的日常,甚至她还关切了几句她近来的状况。
可到后来,她们之间的谈话就渐渐变得面目全非了。
*
“君,你可知,这盛京城中那么多世家贵女,为什么偏偏是你一个常年在边关的女嫁来了盛京城,成了太妃?”
“君,你说赵成洲远赴边关参军伍,为何偏偏这么巧就是去到了你父亲的军营?”
“君,你可知你为何对他这般,他又如何能将你的脾摸得一清二楚?”
“君,你又可知太后对你为何一直如此疼?”
霍君听着她一句又一句质问,忍不住了拳,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接来淳安公主找她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应该拒绝的,她应该现在就离开,可她的脚却挪不动一个步。
她只能哑声:“我不知,也不想知。”故作徒劳挣扎。
可淳安公主却笑了,残忍地戳破了她最后一丝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