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还是不能?”
李德让在旁边真的是心惊,我的皇后娘娘啊,你可千万别说话了!
谢行之的手气得都在发颤,他看着霍君那双挑衅又倔的睛,呼了好几气,勉控制住绪,才收回手,:“好,你觉得朕不敢罚你是吧?”
“霍君,你信不信朕废了你!”他言语威胁,仿佛今日势必要让霍君认错。
“废了我?”霍君呢喃了一声,然后浅浅地笑了,渐渐地越笑越大,笑得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虚无。
这笑声叫李德让都有些心慌。
他琢磨着,再不阻止今日怕是要大事,便着上前:“陛,娘娘不是这个意思,娘娘只是……”
“你敢。”霍君突然收住的笑声打断了李德让的求。
她睁大睛看着前这个人,看着前这张清俊的脸庞,看着这个越来越成熟俊朗却也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她重复了一遍,“你敢。你当然敢。”
谢行之皱着眉看她,便是到了如今,他上那不自觉来的清贵依然会引到她,他便是这样,永远如年少时一般,只要眉心一皱,便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抚他,为他抚平眉心。
可是,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的,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能耐,至少她试过了,她没有。
谢行之的心底也到了一丝不安,“你发什么疯!”他斥,这场越吵越无法收场的架叫他也骑虎难,他躲开霍君的睛,,“你想要孩可以有无数、”
“我还会有孩吗?”霍君冷笑一声。
谢行之形一顿,猛然抬眸看着霍君。
见她缓缓坐,摸着那张平整舒适的沉香木床。
“不会有了。”
“你都知了些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难怪今天的皇后格外的反常。
霍君淡笑了一,“十年啊。”
她慨叹一声,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红了。
他问:“苏怜月告诉你的?所以你才失手推了她?”
霍君笑了,泪模糊,“这还重要吗?反正,我推没推她都不可能有孩了。”
“她的话如何能信?君,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是如何将麝香加漆料中涂满这张沉香木床,听你说你是如何哄骗我在这床榻上睡了十年,听你说你是如何让我不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