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腰去迎合。
“啊……哈啊……嗯不……”
就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她呜咽着又了一回,男人也随其后,在了她的里。
她躺在斜面上无力地息着,以为这回总算是结束了,谁料只歇了片刻,他又将她抱起来,转抵到了旁边垂直的石上,连都没有去,直接就着里面黏腻的重新大力起来。
这般压着她了许久,直到她的后背都被的石抵得痛了,他才完全停。
顾璃疲累到不行,连叫都叫不来了,哭丧着小脸正准备求他抱自己上去,男人又把她翻过了,让她面朝石,从背后蹭了蹭她的,又溜一了已经被得烂熟的儿里。
这她真的毫无力气反抗了,只记得被陷发公兽状态一般的男人来来回回了个遍,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袭涌而来的疯狂颤栗中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顾璃发现自己回到了乐,正躺在床榻上,盖着被,也被换了一净的衣衫。
脑袋迷蒙了半晌,一抬手,却打到了枕侧的一个的东西。她侧首一看,原来是那本谢良的奏折。
她是如何从东方浩鄞那里拿到这本东西的曲折历程立刻涌了脑海。
真是可怕。
不自禁地瑟缩了一,顾璃忽然觉得这本奏折都有些手起来。
“公主——”
殿门外传来图雅的轻声呼唤,“公主醒了吗?”
顾璃张打算回应,却发现嗓已经哑的不行,幸好图雅还是听到了她的动静,推开门走了来。
她端来了一碗羹汤,扶顾璃坐起来倚靠在床,心疼地看了她一,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给她喝:“这是肺补气的,公主多用些。”又愤愤不平地嘟囔了句,“这新皇帝怎么跟他爹一个样,净逮着公主一个人欺负,果真是血脉相连的亲父。”
顾璃转看了看窗外透的昏暗光线,哑着咙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快酉时叁刻了,”图雅把汤碗放到了一边,“要不要传晚膳?”
“不用了,我吃不。”她只觉得神都疲累至极,准备重新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