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已经可以执掌大权,能带兵皇城而没人敢说一句不是,也该报大仇了。
沈止同这队颇为招摇显的士兵到达冷时,就听到里传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小畜生!你敢动本?!”
不用说也知这是谁了。
沈止回,表示已经到了姜珩边就不用他们跟着了,领的表示明白,示意大家守在门。
沈止转走去,院里颇为凄清,冷里连草草都是野生的,野趣虽有,一般被打冷的妃却欣赏不来。
院里站着一些士兵,沈止再走近了些,就看到姜珩和姜梧的背影。越过他们,状若癫狂和脸黯淡的姜洲也映视线。
看到姜洲,沈止的脚步一顿,半晌才走过去。姜珩像是背后了睛,没等沈止叫他,就转拉着他,冷淡地看着似乎已经疯了的常贵妃,:“疯了,当真是便宜她了。”
四的士兵都提着油桶,举着火把,沈止猜姜珩的意思,反手握他冰冷的手,目光落到姜洲上。
短短几月时日,姜洲变得瘦骨嶙峋,再没以前的灵气。他的神有麻木,像是知会发生什么。
沈止张了张嘴,想让姜珩放过姜洲——他知只要他开了,姜珩肯定会答应,但不知怎么,就是发不声。
姜珩看够了常贵妃的疯闹,淡淡:“我母亲和妹妹受的焚之痛,今日,也该你来尝尝了。”
旁边的士兵立刻押了常贵妃往殿里走,却没动姜洲。姜洲茫然了一,有些无措地看向沈止。
沈止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脑,姜珩轻轻抚了抚他的背,:“你不想看到姜洲死,阿璎也不想。所以我放他一条生路。”
听到“阿璎”,姜洲的一抖。正巧那边浇了油,将火把扔到了寝里,过来请姜珩和姜梧离开,姜洲眸中了泪,忽然就扑通一把跪到地上,哑声:“……三皇兄,对不起。”
姜珩淡淡:“看来你已经知你母妃和舅舅过什么好事了。”
姜洲几乎蜷缩在地上,声音里满是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我偷听到了……我都听到了,可是我怕,我不敢去提醒皇后娘娘,不敢提醒你们……对不起……”
姜珩顿了顿:“你说什么?”
姜洲似是不敢看他,低垂着,发着抖:“我都知……我一直知……这些年我心中有愧,常常梦到四皇在对我哭……可是我……我……”
沈止不忍卒听,别过了。
火势越来越大,烈烈的声音,疯狂的焰火,像是当年冷“走”,姜洲伏在地上,话不成句地说了当年的一些残忍真相。
常贵妃时常会去冷“探望”杜皇后,她嫉妒杜皇后有一双漂亮凌厉的眸,用刀挖了她的睛。
那一场所谓的杜皇后刚烈自焚,真相是她被打断了双手双,爬不动走不了,活活烧死在冷中的。
沈止发觉姜珩的神越来越不对,立刻制止了姜洲说话。姜洲满脸是泪,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说了声“对不起”。
姜珩忽然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