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静了两秒,而后某人一坐起来了,震惊:“我去,不是,我听你怎么一副要碰瓷的气?不一直是我帮你拎箱吗,今天有颠到吗?我怎么没印象了??”
“有。”简星看了时间,叹气,“小蟹不会故障吧,国赛后的赛程就很张,来不及修就完了,你别害我。”
即便黑灯瞎火,仲辰脸上的迷惑和无语都相当明显。他沉默片刻后叹一声,翻床,“你等着,我把你蟹儿给你拿上来让您检查……服了,多大的人了啊,还沾边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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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辰打开灯,从拉杆箱里掏小蟹,先自己看了一遍,撇嘴:“好着呢啊。我去,我一直想说您真是臂力惊人,这家伙得有一百二十斤吧。”
“56公斤,这是60公斤级的机人,都是这个重量。”简星扒着栏杆,“真没坏吗?让我看看后壳。”
“我真他妈服了。”仲辰穿着睡衣睡,发糟糟,一脸不地把机人翻过去。
里面咔啦一声,像有零件松动。但听分量又不是一般的零件,起码得是达甚至电池那级别。
周遭安静了数秒。
仲辰表忽然严肃,“不是吧……真特么被我颠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抄起简星桌上的机械锁钥匙,把中控壳拧开。
一秒,伸去要检查电池的手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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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辰哥。”简星跪在床上垂眸笑:“送你的俄罗斯蟹,希望你大一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明年……和我一起去上大学。”
仲辰愣了足有十秒,仿佛压没听清简星在说什么。
他手都有哆嗦,把蟹爷先放在凳上稳住了,然后才伸手去抠里面那个打着笨拙的粉红丝带的小盒。
“包装好像有了。”简星扒着栏杆小声说,“比赛前我得把它拿去,不然不合规。刚才又急匆匆回去,折腾两通就有损害包装。”
“但是依然非常有艺术。”仲辰立刻接,严肃地看着丝带,“我觉一开始那很规范的蝴蝶结未必有这艺术气息,这就特别好,真的。”
简星闻言原本张的心忽然被有想乐的觉替代,他哎了一声,有些期待地说,“你拆开看,快,等会张僖回来了。”
“成,成……我这就拆。”仲辰说着有些无措地把盒从右手换到左手,又放在桌上,两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汗,才重新去抠那个包装盒。
“你自己的吗?”他一边开盒一边似是漫不经心地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