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醉发疯,有人喝醉睡觉,怎么还有人喝醉傻了吧唧的?
他坐着,也没让两个人站着。石书白见状也想过来,叶衡丘挥挥手,让他别掺和。
杨帆很快回来,一脸惊喜地说:“丘哥,那女好像就住附近,我看着她上了楼的。”
叶衡丘重新拿了瓶可乐。
力气还不小,叶衡丘往前踉跄一步差没站稳。
叶衡丘嗯了声。
叶衡丘抱着手臂看她顺顺利利结完账付完钱,要推门离开的时候,他踹了杨帆一脚:“去跟着看看。”
“你们h市的抄手,好——难——吃——啊——”
沐钥说完就松手了,两只手贴在侧,站得又乖又直。
人看上去正常,但说的这是什么七八糟的话?
叶衡丘是真迷惑了,这到底醉没醉啊?
等最后一桌客人也走了,叶衡丘单独把陈灼和杨帆叫过来,老板请喝茶。
第一的时候叶衡丘就认来了,这是刚搬到楼那个,刷朋友圈瞟到过一她照片,楼梯间也短暂地打过一次照面。
平时不把自己当领导看,但店里了问题,叶衡丘该的还是得,何况这两天林向南还不在家。
“我说——”
叶衡丘抬起杯喝了茶,先问陈灼:“酒你调的?”
大多数客人也不知,这家店的真正主人其实就是那位神秘且随的主厨。
沐钥不是二十的小姑娘,人家能一个人来喝酒,就是知自己的酒量在哪,有分寸。那勺辣酱放嘴里她立就吐来了,不然一不当心咽去,烧着胃,这会儿估计就得在医院挂号。
也不能跟酒鬼计较什么,叶衡丘转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递给她。
他跟着沐钥去,大堂里杨帆已经收拾好桌了,看见两人来了赶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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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灼啊了声,在叶衡丘开之前抢先说到:“哥,是她张就要烈的,我这杯度数真不算了。”
“欸,好。”得到指令,杨帆赶跟上去了。
叶衡丘是这家酒馆名义上的老板,但一直是把自己放在员工层面上的。大大小小的琐事林向南,他每天晚上六到十二就呆在后厨饭,什么随自己心。
叶衡丘重新直起,扶额认命地叹了声气,想了想又无奈地笑了。
她的气息洒在耳周,酥酥的,叶衡丘被迫弯着腰,生理反应使耳朵立红了一圈。
“谢谢。”沐钥接过,打开盖喝了一大,还餍足地发一个气声。喝完她盖瓶盖,抬步要去,边走边说:“老板结账。”
沐钥看上去和来时没什么差别,除了妆容了、发了,整个人走得很平稳,说话也很清晰。
这话是明知故问,店里就这一个调酒师。
沐钥懒懒掀起,没接,说:“我想喝可乐。”
也好在她住附近,酒品......虎虎过得去,否则今天有得闹。
店里这时候也没多少客人了,叶衡丘坐在吧台边,他平时就呆在后厨不怎么来,突然往这儿一坐其他店员还不自在,不知他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