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怜不知他的脑已经歪到了天上去,依旧纵容又好脾气地问:“你还有什么想要知的吗?”
裴述真的想了想,好死不死问:“你和谢玄彦熟吗?”
虞怜顿时无语。
“熟!”她脆,答案不改,“虽然婚约定得突然,但纵观洛京世族,适龄郎君里,他是最好的一个。”
虞怜也好死不死地补充:“更何况,他前后等了我五年,如今已二十叁了,边却连一个姬妾都无。”
她似乎还嫌不够气人,继续说:“再者我同他从小就认识,也勉算得上青梅竹了,他那人脾气一贯温,相起来……”
“青什么梅竹!”裴述越听越揪心,气急败坏说,“他都二十叁了,早就风烛残年苟延残,夜里指不定要起来十七八次,还竹,老都嫌年轻!”
虞怜噗嗤一声,忍不住笑起来,边笑边戳他:“就你年轻,冠礼未及的臭小儿,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裴述闻言一低,钻虞怜怀中,脸埋尚未遮掩整齐的衣襟里,狠狠一。
“卿卿倒是香得很,让我,看看能不能些来!”
他双手扒开虞怜的衣领,拱着往浑圆里钻,伸往沟儿里一,虞怜尖叫声来,推着他的往后退。
“别别!你来!你,你还没有问完呢!”
还有什么好问的,该知的都知了,卿卿也不喜那个姓谢的……
他突然抬,又问:“你没喜过别人吧?”
虞怜被他得气吁吁,磕绊着回答:“没,没有!”
那就好!裴述又满意了。
但转他就又不满意了,这次却有些支支吾吾:“你,你喜——”
你喜我吗?
他心里发,想问又问不。
他想起上次追问她的时候,用了一些小小的,不可描述的“手段”,完全是在屈打成招。
那现在呢?他们两个好像有不一样了,多了一些他说不来的,浑发酥的味。
他磕半天,还是没有问来。
再等等。他在心里,等他再变得更好一,就去问她。
他定决心,给自己的议程又添上一笔,抱着虞怜开始行不轨,手脚地动来动去。虞怜左躲右闪,却怎么也避不开贼的手,连忙声叫:“问问问!你先问!”
“我问完了!”裴述理直气壮。
“那那那!你累了!该休息了!”
“我不累!”
“不不不!”虞怜绞尽脑,急中生智,“你刚才骂我!我不要理你了!”
骂她?
裴述疑惑地抬起了,“我骂你?”
“对对对!”虞怜直,“你说,你说,你他,他——”她说不那个字。
“哦!”裴述恍然大悟,忙解释,“那不是骂你,那是,是绪激动的语气词!”
“我不!”虞怜嘴一瘪,委委屈屈地胡搅蛮缠,“你就是骂我了!你就是凶我!我都被你吓到了!呜呜呜……”
她掩着面,佯装哭地伤心,偷偷从手指里看裴述。只见他一脸心急火燎的样,满大汗地柔声哄她:“心肝儿,你别哭,我错了,我王八羔,我鳖孙,我以后再也不说不不净的话,再说就,就——”他抓耳挠腮,“再说我就是狗!”
你本来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