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摇摇,怎么也不肯依言而行。前次是一场意外,若她主动对这个男人张开,就好像心里愿意了一般。
不待容辞多言,她就闭上了,还乖巧地向后挪了挪,几乎靠在他怀里。
清漪与他面对面,闻言抗拒:“你这样,我睡不着。”
“打开。”他命令。
他竟为她,而且她有觉。清漪捂着脸,哭得搭搭的。
容辞只得将她的扳开来,用手指探了探那秘,觉得太过燥。他回忆着今日扫过几的图册,寻到那桃源地中的珍珠,笨拙地着,却不得其法。
她翻了个,背对着容辞。
“既然睡不着,我们些别的事。”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冷,呼却比以往急促。
不知是唾的缘故或是那里自发地生了些,他的探去,到渐渐中渐渐,这才罢休。
他手劲大,手指又粝,清漪几乎疼得皱眉,埋怨:“你在什么呀?”
容辞的目力很好,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她的动作。他并没有睡着,初次和心的人共寝,澎湃的心绪久久难以平复。哪怕外表再冷淡,如铁的东西却骗不了人。
他半真半假地叹气,“真可惜。”
他的动作太快,清漪甚至来不及发惊呼,嘴就被捂住了。
捱到半夜,容辞许久没有动静,清漪揣测他已经睡熟了。于是摸索着,将他的手臂轻轻摆到侧,又缓慢地挪动,将她里的,这才松了一气。
容辞没法,只得埋在她间,循着本能了。他只是看见这么一个姿势,却不知如何让她舒服,胡在那谷舐着。
容辞心中弥漫起丝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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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的姿势,容辞搂着她,躺在了枕上。
她本以为今夜在劫难逃,容辞却罢了手,保持着的姿势,威胁:“快睡,不然……”
她很识趣,乖巧的令人不禁想摧折,只是今日不能再一步了。
清漪无法睡。了个的事,那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存在。
容辞吞咽了那里的东西,心中毫不觉得抵,只觉得奇异。见她哭得比早前更加厉害,心中一慌,暗自将那图册的作者骂了个狗血淋。
那里蓄了些意,被他了几,带些许。大侧一片泥泞。
容辞将大半,又了回去,作势还要。清漪连忙闭上,往被里缩了缩。
“你累了,今夜早些安寝。”
,硕可怖的,将药膏细细涂抹在那上面。
容辞侧躺着,一只手臂搭在她上,端详了一会儿她的睡颜,终于灭烛火,闭上了。
“别,我睡了。”
“今夜只为你上一回药,不别的。”他像在对她保证,又似在告诫自己,将冷落许久的抵在那,一气,微微用力,顺利地抵了去。
等她艰难地完这一动作,容辞无声无息地扣住了她的腰,拉她一条,对准濡糯的,狠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