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顿抬头,眨眨眼,“养小孩不就养了个宠物吗?”
呃……我觉得不一样。
“你准备让它喊你什么?”我好奇道。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有着血缘关系的小孩,我到现在都没什么实质感。
埃尔顿认真地说:“母亲。”
法律规定,孕育孩子的一方为母亲,出精子的是父亲。堕落时代结束后的第一任法律制定者是这么说的,孕育者以生命为代价诞下孩子,应当被称呼为分量更重的母亲。
“那你的妹妹……”
“我不想它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他说。
明明自己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我叹气,“好的。”
“你要喜欢它,爱护它,教导它。”埃尔顿继续说,“即使它是beta,也不要放弃它。它是omega更不要利用它。”
“当然。”我苦笑,“好啦,离它出世还有七个月的时间,之后的时间你会很辛苦的,还不趁此机会好好玩玩。”
埃尔顿看了我一眼,小声道:“你不用每晚回来,可以去找自己的炮友。”
“真的吗?”我声音不禁提高。
他恼羞成怒,“假的!就知道你是个色狼,成天想着那档子事!”
我赶紧讨好他,“哎呀,是我大惊小怪了。走走走,去看看那边的动物。”
“谁要看猪啊!”
之前禁欲是因为我认为要考虑怀孕者的感受,现在得到埃尔顿的首肯,我自然放开了。
做爱于我而言,是放松自我的手段,是沉浸快乐的途径,是肢体交融的温暖。缺席的母亲和严厉的父亲构成的童年造成了我的肌肤渴求症,所以我喜欢大面积皮肤相触的运动。
当晚,我便联络了卢,问他有没有空。他想都没想就给了肯定答复。
依旧是蜂巢酒店,定的是新推出的情趣调教房,各种各样的道具是全新一次性的。大床正对着的天花板镶着影像清晰的镜子。
卢穿着便装,风衣衬衫西裤和皮鞋。面容清俊,湛蓝的眼眸好似海底沉冰。唯有我知道,他动情时那团冰块会燃烧成最热烈的火焰,释放出足以煮沸海水的热度。
在我刻意的营造下,包裹严实的宫廷风繁复褶皱的珍珠白衬衫,勾勒出臀部曲线的紧身半身裙和细高跟尖头黑色高跟鞋搭配出成熟的风格。
他大方地褪去所有衣服,躺到床上,任由我给他戴上深喉口枷。
嘴巴因为口环撑的很大,甚至能看到咽喉,唾液情不自禁地流出。由于口枷的原因,他在说什么根本听不清。我跪坐在他的面前,将半勃起状态的阴茎送入他的嘴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柔软的舌头舔弄着。
我先是耸动腰臀,浅插几下,让唾液湿润阴茎表面,同时令其勃起。而后按住他的脑袋,一下子送到了喉咙里。他难受得眼角泛泪花,我装作没看见,每一下都照着这个深度捅入。
房间里只剩下我不时的吸气喘气。要射的时候,龟头几乎捅到了喉咙深处。
他剧烈地咳嗽,唾液混着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取下口枷,他的嘴角有轻微的红痕。卢的咳嗽终于停下,声音沙哑地说:“好浓啊。”
当然了……将近两个月没疏解了。
“唔……小穴好痒……”卢讨好地舔舔我的阴茎。
我摇头,“还不到呢。”我将他的手脚与床四角的手铐拷在一起,呈无法动弹的大字型。
两颗粉色的跳蛋乳夹夹住他的乳头,调到随机档。我给右手食指套上表面有凸起颗粒的指套,慢慢伸进他的后穴。
“啊……”跳蛋乳夹似乎随机到了最大档,他仰头呻吟,“把我……屁眼肏松……”
“肏松怎么够。”食指伸进紧窄的甬道,他的臀部颤动,“起码要肏烂。”
卢呜咽两声,“肏……肏烂我吧!”
凸起的颗粒使他反应异常的大,尤其在我按揉到前列腺时,他胡乱地叫了声,阴茎抖动着射出白线,正中我的衬衫。
我拿出手指,他雾眼朦胧地看着我,似乎在问我为什么不继续。他想要更多的,更长的,更热的。
“这可是朋友给我手工做的衣服。” 我往后穴里塞进智能肛塞,然后爬到他的头部,手里拿着蜡烛,低下上半身,“要给你一点惩罚啊。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卢乖乖地伸舌舔,因为我故意保持距离,他不得不拼命抬头伸长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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