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排队隔间。”
汉特的脸上漾着欣喜,“好的!你一定要来哦!”
“那经纪人在里面别人你也不知啊。”我故意。
汉特咬,“你没有完全解决啊……我的……后……也是可以用的……”
于是我让他趴在沙发上抬起,这个姿势不会到小。我跪在沙发上,看到客卧的门,不由暗叹,这两个omega……
“人舒服还是被舒服?”
沙发上都是不明,有白的有透明的。
临走前,我将他的清理净,重新上兽尾,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好奇:“你着兽尾怎么排便?”
“他早上怎么给你们尾?”
“拉肚怎么办?”
四指并拢,模仿大力,他直上半,靡地颤动,小嘴半张,声音不成调地哦。再次碾轧,底有圈红痕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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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把你送到我这潜规则了啊。”
觉自己变成了包养偶像的富婆。我笑:“记得传给我门票。”
汉特小声说,“你不是故意说经纪人坏话的对不对?”
我一手抓住沙发背借力,一手握住他的腰,照一定技巧旋动。
他羞涩地说,“已经养成了临睡前排便的习惯。”
掰开两翘,后因为时间着大尺寸有松弛,方便我。和着黏的透明,顺利地。仍然是致的,层层迭迭的挤压。严丝合的饱满觉令汉特轻。
送汉特到楼,他的经纪人在保姆车旁边等他。他穿着黑风衣,面无表,魄健,
“是不是让你们所有人排成一排,撅起,然后挨个你们的后?”
“和谁呢?”
既然人家都说可以了,推却的岂不是落了他的面。
也是……刚刚太暴了。他没明确回答已经很给我面了。
“中学时一个女beta同学。”汉特说。
真是条狗狗啊,忠心耿耿。如果不是早有心理预设,完这次后是陌路人,肯定会吃醋的。谁不想有条忠诚可的小狗呢?
他从中得到了愉,惯常唱歌的嗓发。
结收束了。我缓缓退来,还是牵扯到过度而胀甚至有些破裂的小。他疼的嘶嘶气。我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什么温柔的,颠覆的温存,于是说:“可以了,你回去吧?”
我苦笑,“当然是逗你的。”
“过吗?”
他脸红:“不知。”
“我们只吃营养胶,不会拉肚。”
他面向我,“那个,你会来看我的演唱会吗?”
提前解了抑环啊。
我咬住兽耳尖,最后几格外,全在了里面。
少年的白皙被撞的晃,兽耳直立,脊背弓成好看的形状。
我住前列,他呜呜气,“这是第一次……他说我不愿意可以不来……”
乎意料的,他回答过。
随意地问了他一会儿排练日常,上台想,我越发惭愧。潜规则简直是侮辱他对舞台的渴望和台的努力,但他浑然不在意。
“哦哦。”营养胶大多味奇怪,我个人不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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