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悲剧（2）(3/3)

是什么？”

张泽“啧”一声，弹她个脑瓜崩：“问题怎么这么多？”

“你就是回答不来了！”张霈委屈地捂住脑袋：“待狂，是你自己说的宇宙尽…”

张泽半眯着睛，敷衍她脑袋，自言自语似的：“谁知呢…宇宙总在变化。”

张霈嘎吱嘎吱嚼薯片：“肯定会变啊，人都会变老，宇宙也会变老。”

张泽忽然转看向她说了句什么，但她无论如何都听不清，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好像有飞机着耳朵掠过去。

她猝然睁开，正好瞧见李思诚立起来。

“思诚？怎么了？”

但李思诚没回答她，径自了楼。

是要去卫生间吗？

呆在楼还相对安全，但要是了楼，难保不问题。

张霈跟上去：“我陪你去吧，免得什么事。”

李思诚还是没理她，直着步往电梯走。

“思诚？”

电梯门开了，李思诚摁了一楼。

他在梦游？这更得盯了。

电梯门开了，一楼还是老样，玻璃门大剌剌敞着。

李思诚抬起步往大门外走，张霈急急跟上去，冷不丁听见背后有人叹息似的一声：“来了。”

她悚然回过，只有正在缓缓关闭的电梯门，电梯里什么也没有。

“思……思诚？”

难是神太张，现了幻听吗？

再回过已经没了思诚的影，只剩空空敞着的玻璃大门。

更半夜的，他要跑哪儿去？难打算自己找回去的路？

张霈急急跟去，刚踏楼门便听见外面院门吱吱扭扭地开了。可院门本就是开着的，她记得很清楚。

不论如何，她得先跟上去。要是思诚在这里个好歹......

但是门往哪边拐呢？

天很黑，又没有路灯，他估计已经走了一段距离，本看不到影。

透过楼里传来的光，张霈隐约看到地上有些鞋印。不知李思诚踩到了什么，鞋印一路向前铺展。也许只是踩到了的东西，但此时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这些鞋印看上去都是漆黑，歪歪扭扭顺着右边这条窄路蜿蜒。

“思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