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洗菜切菜。
程嘉誉一愣。
门外没有回答。
夏汐摇了摇,“你仔细想清楚,你爸妈要的儿媳妇,是我这样的吗?你不该把他们扯到我们的关系里,还有我妈。”
“你不会觉得让我妈喜你,让你父母喜我,就能让我改变主意想结婚了吧?我早就说过我不会结婚的,你为什么还心存幻想?你明明知不可能。”
程嘉誉在她后喊:“夏汐,你到底谁啊?”声音带着悲怆的颤抖。
昨天晚上他跟她约今天见面,夏汐说陈峡今天有个非常大的手术要她准备在家呆着,给连续站十几个小时的母亲准备晚饭、陪她,就拒绝了。
她一都不想伤害他。
“我们的关系?”醉得不轻的程嘉誉笑了笑,“你不是跟陈医生说我们是普通朋友吗。”
她惊了,没有立即开门。
程嘉誉站稳站好,他拉着夏汐问:“小汐,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程嘉誉用受伤的神看着她,“我——”
没有普通朋友会喝醉酒了之后来找她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只要他在这里,陈峡回来,他随便一句话,都会毁了她维持了二十多年的乖女儿形象!
她冷冷地撇话,没程嘉誉更加受伤的脸,转,打开车门。
她心里已经有了分手的念,但对着程嘉誉受伤的脸,她说不来,她知他很好,也知他在期待什么,但是她不会为他改变主意的。她:“程嘉誉,刚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能给你的只有一段,没有一辈。你想好了再联系我。或者——”她顿了,“不联系我也可以。”
她手去开门,“谁呀?”
她顿住。罗成棋谢寅诚贺耔耘沉文博,还有程嘉誉,她到底谁?
了好一会儿,他问:“你不懂你妈妈,还有我父母他们的意思吗?”
他这神让夏汐想到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因为被前女友抛弃,他喝得醉醺醺的,神也是这样受伤,她就像捡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没想到现在,让他受伤的人变成了她。
程嘉誉以为夏汐敷衍他,以为她要跟他断,所以去喝了酒,酒醉了来找她。
她透过猫往外看,看到了程嘉誉,而且是喝醉了的程嘉誉。
夏汐怕他在门外瞎说话被周围邻居听到什么,她上打开了家门,程嘉誉见到她,朝她扑了过来。夏汐扶着他,然后快速把门关了。
几天后,又是一个周末,夏汐在家准备晚饭,等陈峡回来吃饭,陈峡说她六准时到家。
夏汐扯着上的围裙耐着跟他解释:“我没有骗你,你看我在饭等我妈妈回来吃饭呢,你别这样,我妈快回来了,她要是看见你在这里我不好跟她解释我们的关系——”
然后门铃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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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了门铃,还在叫她的名字,“小汐,我知你在家,开门啊!”
夏汐想要挣开被他抓着的手,他死抓着不放,夏汐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她也没他,赶忙去拿了自己手机,给贺耔耘发信息:【你能上来我家一趟吗,帮我个忙。】
她没回,“我我自己,我只我自己。”然后矮钻车里,发动了车。
她又不是傻,当然懂。夏汐把他撑在车门上半围着她的手臂拉来,笑了笑,“他们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