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俯来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扎心了
她倒了一冷气,瞠大了双,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起来,这无与比的契合……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她朝倒吊着,光的却朝天,他走路间也不忘惩罚她说错话,闲着的一只手起她的来,着着便撑开她的抠起她的,他是年握枪耍的,指腹粝,她的被挲得极舒服,她细声着,只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间胡作祟。
糟糕……
卓参谋:收藏已经够了,你还是不知好歹吗?自娱自乐写文的觉怎么样?
没羞没臊的隐居生活正式开始。
“好……”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在腹持续堆积,她绷了起来,不行了……要了……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又沉来,丝毫不给她息的机会,这俩人契合得更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都要被磨起来。
“怎么了?”他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呢。”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毅的缠绵地轻吻住他的薄,柔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卓参谋,如果这次小娴娴还回答你“卓承宇”叁个字,你会不会心肌梗死?
叮咚,您的了么订单已送达。
她在他怀里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肢沉在她间,他用手扶住如烙铁的死死抵住她腻的,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来抵住她的额,神带着一近乎偏执的持轻声问,“告诉我,我是谁?”
接着她便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小货,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星地跨了房门,将她甩柔的床榻里,急迫地附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一秒她就天旋地转,被他抗在了肩上,“这一也不妨碍我今晚翻你。”他气冷,大步星走凉亭扛着她回屋。
突然,她两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瞬间濡一片。
他悍地摆,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得不断向上耸,双剧烈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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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羞耻的快。
***
的神变得危险起来,她从未见他这样,双目如狼一般嗜血锋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床笫间的男人,是最经不起嘲笑的。
一个在正文和番外之间反复横的混作者:
“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理啊,如果是男,第一次会得很快。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大息,这男人上床简直变了个人。
……
卓君尧的手指被得腻一片,他能清晰地受到他手那两片柔的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去,于是他修的手指探了她饥渴的开始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