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亲,这家中从来只有一个母亲,她无非就是对个姨娘不敬,有何要?多罚跪祠堂便就罢了。”
谭珍娴的手腕被扣着,疼得脸都发白,加上昨晚的折腾和刚才的一掌,整个人已虚弱得东歪西倒,卓君尧看得发,脸已难看到了极致,不由冷笑,“父亲现在去世了,兄如父的理你应该懂,卓家的家风可没有打女人这一项,你若一意孤行,我可是有权家法伺候的。”
卓君尧闻言,不轻不重地将碗扥在了桌上。
卓君尧,别说我不疼你,上辈你被绿,这辈让你绿回来,给我狠狠地私通小娴,通通通!
第二日早餐时,卓君尧未见谭珍娴,邵雁荷又在叫嚷,“这个懒坯,日日赖床,她还当她是滴滴的大小吗!我这个婆婆真真当的窝!享不到一媳妇伺候的福……来人!上去把她给我喊起来!”
此话一一桌的人都陷尴尬,温凝姝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儿,卓君尧的则有些耐人寻味,而邵雁荷的脸都气绿了,正打算跟她拼个你死我活,就见不知何时回来的卓承宇大步走到谭珍娴面前狠狠了她一个嘴。
母俩相携而去,谭珍娴却被冷落在了原地,她心气郁结再加上神恍惚,一个趔趄便要摔倒,卓君尧赶将她搂在了怀里。
邵雁荷还在不住数落,谭珍娴本就心烦意,终是忍不住翻了脸,“够了!别在这里跟我耍婆婆威风,你不过就是一门偏房,要真论起来我的婆婆应该是大夫人才对,哪里得到你!”
就这么小小一个动静,邵雁荷就吓得噤声,转念又一想,自己教训媳妇又关这尊瘟神什么事,声音又大了,“赶去把她喊来胀饭!”
卓承宇诧异地扭望向失态的哥哥,良久,他扯一个邪肆的笑,揪着谭珍娴的手腕一把将她从板凳上拉起,对着卓君尧呛,“好!大哥教训得是!我当着众人教训婆娘碍你了,那么我现在就把她拖回房里教训,大哥的手总不能伸我房里来吧?”
谭珍娴明显睡眠不足,坐在桌前一脸困顿憔悴,卓君尧注意了一她的手肘,已经了一小团青紫,他不禁皱了眉,她昨晚没听他的药。
他轻漫的语调鞭般挞着那对母可怜的自尊,邵雁荷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登时哇哇大哭起来,而卓承宇的脸青绿替,他扶住母亲,神藏着狠,“大哥这碗端得平,小弟受教了。”
这记耳光振聋发聩,谭珍娴被打蒙了,她捂着迅速红起来的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前这个她的男人,而他则对她一脸仇视,与此同时卓君尧拍案而起,“对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男人!”
***
应,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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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承宇扭过去不屑地嗤笑了声,“好哇,那这女人以犯上,对母亲言不逊,大哥既要主持公,又该如何算呢?”
走廊里光线昏暗,四无声,他立在她门前,听见她在里面啜泣良久,最终归于无声。
卓承宇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