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赞丞在外面的树上看着这一室混简直无法直视,原来她就是这么化解的,还真是……不拘小节又暴有效,他不由摇失笑,本来他还有担心她是真醉了,结果却看见她趁齐姎没注意偏过猛抠嗓,原来就是为了憋这么恰恰好的一。
“依你所言,换一届政府便要换一任妻?”卓君尧终于冷不丁冒了一句。
卓君尧端起杯喝了酒,并不附和,等着他继续掰扯。
任何人?卓君尧刚才分明看见其他人来回穿梭于门,“方便也不让方便?”他挑眉质问。
这厢兵荒,主宴会厅那边也是剑弩张。
再顾得那碗汤,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这卓参谋的夫人可是大大地失了面了……
接着就是一片兵荒,几个好心的夫人扶起谭珍娴,齐姎则被人们拥着去后面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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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岱山今日是焦中的焦,他到哪里众人的目光便追随到哪里,已经有记者举起相机拍照。
卓君尧知齐岱山是不打算让他这门了。
“是我的命令。”后传来一老者浑厚的嗓音。
“啊?”齐潍东满嘴火车跑得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你也太……”齐潍东的脸青绿替,气得脸上横直抖,却苦于众目睽睽,中外记者满场,不得发作。
“只要你成为齐家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不必说,最重要是能真正掌得实权,依你的才华和能力,何至于当什么总参谋,那是上一任忌惮你才限制你,而我父亲不同,知人善任,早就把总军司令的位置给你留着啦!”他拍拍卓君尧的肩,故作不忿,“哎呀,我这个亲儿的都没这份殊荣啊!”
卓君尧听他废话了一天,心里早就有了计较,此刻也不动声,“那齐次所言,鄙人该如何应对呢?”
卓君尧一天没见谭珍娴,确实有慌了,尤其齐家对他的态度如此暗昧不明,他担心齐姎会对她不利,虽早早嘱咐了齐赞丞贴保护,但还是觉得不妙,此刻只想赶去她边,他扭看了主桌上的齐岱山一,他正与几大相谈甚,“我的意见你大可转达给你父亲,若无要事,容我先走一步。”
齐潍东见他这态度有戏,更没想到他竟如此听劝上,简直喜望外,自己也总算办成一件父亲的重托了,不由认认真真地建议起来,“你也知姎对你的心意,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依理来说,凡事得先来后到,但你说姎这份这脾气,绝不可能小,你听我一劝,权宜之计,先休了弟妹,明媒正娶了姎,若想二共侍,我介时教你几招,金屋藏保证不被人知……”他凑过去压低嗓音,“你嫂被我瞒得死死的。”
卓君尧的脸凝重了起来,他缓缓转过,是齐岱山,边跟着满脸余怒未消的齐潍东。
齐姎气得双通红,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死她,可众目睽睽,她又一污秽,像被封印住一般动弹不得,“来人!快来人!!!”
“我儿把你的意见都同我说了,”齐岱山的不见底,看不喜怒,“是他不懂规矩,你莫要同他置气,再求贤若渴,也得明事理,卓参谋可否赏脸让我同你聊聊?”
“那我看也不必如此麻烦了,什么休了娶了的,反倒累赘,你们现在只是代理政府,能给我的官职想必也只是代理司令,既然什么都是代理的,那便让齐姎也来我家寻个代理的差事吧,卓夫人自是不妥的,媳宗妇人名已经上了族谱了,列祖列宗不会答应,我死了都不得换,其余还有没有空闲位得问问小娴了,这些家务事我向来不过问。”
酒量还真好!
说罢起往外走,哪知刚到门便被宪兵拦住了去路,“抱歉卓参谋,任何人不得擅离宴会。”
齐潍东今天全程贴着卓君尧,借着几杯酒意就把话题聊了正轨,“卓老弟,大丈夫何患无妻?弟妹则矣,但毕竟于你政途无益,男人嘛!风雪月总是有的,可若想成就大业,就莫要被儿女羁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