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后并没有轻松一些,“上要打仗了,我得把你送回老家……”
她中切切实实地恐惧慌张,卓君尧觉得自己已是变态了,得不到那份,那么被这样担心也是好的,“我不会有事。”他轻柔她的后背安抚。
……算了,不跟他计较。
谭珍娴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今天她不吐去怕是没得完,不由哭叫着嚷了来,“是卓承宇!”
她便走过去主动揽住他,“你生气了吗?”
放!谭珍娴暗暗吐槽,明明心里有十五个醋罐在七上八,她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见动静微一偏,却依然没有转过。
这毫无章法的带来的酥从埋她的一直连着脊椎窜上去,直达,他闭上无声地享受,这样的“审讯”,他本不想停,可是他开的声调却依然冷静,“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谭珍娴立刻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真要发火了!”
而她着个重生的份实在是太难了,什么都不能明说又什么都要去。
“你怕我和他朝夕相旧复燃?”
“当然不会有事。”谭珍娴像给自己吃定心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抱住他平复被搅得七八糟的心,很多事件的轨迹都改变了,她相信这一世他一定会平平安安。
火的戛然而止,谭珍娴暗叫不妙,赶翻过来看向他。
她腻的两条臂膀缠在他腰间,像纠葛的藤蔓爬上固的城垣,饶是铁铜墙也经不住这般千丝万缕的柔缠绕,他叹了气,转过来,将她搂怀里,又顺手拿起香皂,替她细细地搓起,“气你什么,我只是气自己没有早认识你。”
这八个字刺耳到他连听都听不得,“你敢!”
卓君尧不发一语,跨步床了浴室。
谭珍娴认命地床挪到浴室,他背对她在冲澡,细细的顺着他虬结的后背肌理汇聚到腰间再顺着一路向……
“……”谭珍娴哭笑不得,“卓君尧,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真的生气了!”
卓君尧的神极度晦暗,“你什么时候跟他接的。”
“以前。”谭珍娴这倒没说假话,“他很早就开始和这些三滥的人走在一起,我那时候跟他厮混……不是!是……是跟他一起玩,也不是……我、我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她觉自己越解释越,他的表吓到她了。
卓君尧将她搂怀里,“你不懂,我有多害怕……”因为他见过她看卓承宇的神,那样狂而痴迷,那是他从没有得到过的,“我没怕过什么,上战场打仗,死我都不怕……”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声,谭珍娴懊恼地锤了一床,要听实话的是他,现在她说实话了他又要不痛快!
她捧住他脸很认真地表忠心,“君尧,我心里只有你,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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