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急忙:“元师弟,不是我们故意,这新送来的炉鼎寻死觅活,非要自戕,我们也是不得已给他个教训。”
就在这时,门外元靖清的贴侍从叫她去主殿伺候。
元靖清边的侍从不过十岁,却被赐了元姓,她也得尊称师兄的,谁叫她是低贱炉鼎没有地位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她没有完全的自保能力的时候,她不愿让任何人知她的特异。
“你这人,好生古怪,这是难得亲近师尊的机会,若哄得师尊兴了,不让你炉鼎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会你倒推脱起来了。”
珈蓝心底咯噔一声,越发苦涩起来。
那少年瑟缩着,看着不过同这小侍从一般大,却成了低贱的炉鼎。
“不是不是,怎么敢推脱,不过是怕伺候不好又惹主上生气。”
这话言之意是在求饶了,小侍从年纪小却是个人,瞥了一珈蓝:“今儿叫你不是采补,师尊心不好,一人喝闷酒喝了许久,后宅的姑娘们都被打骂了来。师尊平日喜你撒卖痴,你便好好伺候师尊,哄师尊兴了,是你大功一件。”
她修为有了提升说可以将剩的丹药一起服用,若丹药的效果,这九颗丹药可以让她直达炼气中期。
珈蓝不禁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对小侍从福了福:“元师兄,可否稍等一小会儿,让对他说几句话?”
若是采补,必然得两叁人一起侍奉,若只采补她一人,还不得将她死。
二人经过一院落,正看见两个炼气期的低级弟正在打骂一个单薄的少年。
又过了几日,珈蓝只是巩固现有的基础,也想想些法多到些绛灵草,可是她只是个炉鼎,不得后宅,没有自由,一时间珈蓝也不知怎么办,若境突破的太快,反而惹人怀疑。退不得,珈蓝难免有些焦躁。
盯着炉鼎们羡慕嫉妒恨的神,珈蓝心中发苦,试探的问这小侍从:“师兄,主上只叫一个人,没有叫旁的们?怕这侍奉不好主上。”
蓝的丹药,放在房的盒里她可不放心,而是跟小鼎和丹方一起放到认主的玉佩空间中。
然而在元靖清的炉鼎后宅们呆了这一年多,她当然知以她的五灵的资质,短期就修行到炼气中期实在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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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们都被赶了来,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
像珈蓝他们这样只用伺候元靖清的炉鼎还算好些,而这少年住的是外院,自然是拿来待客的炉鼎,比起珈蓝他们更加惨。
小侍从不由得皱眉:“两位师兄这是在什么,这样吵吵闹闹,莫要打扰师尊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