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的看着她,幽怨,「郁阿姨,你既然知我们会被叫来录供,当时为什么不早提醒我跑,明明来得及的吧。」
郁伊人抱起手,「你当时洋洋自得的,我为什么要提醒你?」
但见我一副丧气的表,还是开又宽了句,「好啦,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在这半小时我找到了档案室在哪,等晚上混来就不用没逛了。」
「那真是太好了。」
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是有收获的,等晚上来直接就能节省寻找的风险,多了一丝保障。
「不过看不来你小也喜多闲事嘛,嗯……」
她稍稍沉了,开,「虽然这是个贬义词,但其实嘛,也不失为一个好品质。」
我疑惑撇她,「阿姨你也喜多闲事?」
「不,我可不喜,是你那个死了十六年的老爹喜。」
「嗯?」
我表微愣,一个我不曾认为跟她有关系的名字竟然从她嘴里说,顿疑惑,「阿姨你认识我父亲?」
不过仔细想了想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疑惑的事,毕竟她跟自己爷爷有过节,认识父亲其实倒并不意外,只是自己一时没转过弯来。
郁伊人挑了挑眉,站在路牙上,「当然认识,熟的很。」
我瞅她一,好奇,「你好像对他印象很好?」
「他人不错。」她说了句很简短的评价。
「比如?」
「人帅多金,正直执著,待人和善,不失信于人,最关键的是,你爹可不像你一样,小小年纪脑就被染料填满了。」
她夸着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同时,还不忘损我一句。
我满黑线,「拜托,不带踩一捧一的。」
郁伊人抬手像僧人敲钟一样锤着我的脑袋,嘴里还念叨着,「我可是在跟你说实话,你得把脑里的染料清一清。」
「阿姨你差不多得了。」我没好气的把她手推开。
「当然你爹也有一不好。」
她刚刚的评价简直把我父亲捧到天上去了,没想到竟然在她里还有缺,顿时疑惑追问,「哪?」
她神正经,「有个畜牲不如的爹。」
「……」
我表一僵,我父亲的爹,那不就是我爷爷吗……虽然我对爷爷的印象也并不怎么刻,但听到被人这么骂,多少也有些不舒服的。
当然我也不知大阿姨到底跟爷爷他有什么恩怨,不过觉并不简单,上回还让我去掀他牌位来着……
……
回到医院后大阿姨倒是真的请了我吃午饭,当然不是原先早上她领我去的那个餐馆,而是院门的小饭店,了几个小菜,可能不超过五十吧……
虽然不至于嫌弃,但落差让我觉得大阿姨,很小气,怎么说自己早上是请她在餐厅里大吃了一顿吧,而且她坐在我对面,还怪气了我一句,「怎么大少爷吃不惯吗?」
我面无表,「阿姨您能别用这语气刺我吗。」
「不是吗,你这从小着金钥匙生,锦衣玉,吃饭永远都是档餐厅酒店的大少爷,能吃的惯这小饭店?」
她说的是,好像就亲见过。
我一脸无语,伸手指了小饭店的一角落,「拜托,咱们上回还坐在那个座位上,一起吃过米粉。」
郁伊人眨眨,然后低扒饭,「有吗,记不清了。」
我觉她就是想故意怼我一,虽然我也不知为什么,当然最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跟郁晓伊的关系让她不开心,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照她所想的,自己大概就是拱了她家白菜的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