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声抬起,仰望在上的女人,泪早就让他视线模糊不清,“我去找他了,以为是他把你藏起来,南山东路29号楼对不对,他一直住在那里没有搬走,可他并不知你去了哪里…”
林牧声留着泪看着林影寒,嘴带着一丝苦笑,他和赵政博在房间里大打手,可他大病初愈,怎么会是赵政博的对手,直到被赵政博狠揍了几拳,“影寒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如果你还有人,就不要再去害她了。”
他被赵政博问的几乎愣在门,等他反应过来后,再叁问才知……原来那次的大血,原因并不没有那么简单。
那次的车祸非常严重,不止让林牧声左膝盖错位骨折,大冲击甚至让他球段视神经受损,前后共行了5次手术才让他可以站立,并且恢复了视力,但刚刚可以行走的林远航第一件事就是回林影寒母校去找她,发现她本没有回过学校,而后他把她能藏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终于想起那个叫赵政博的男人。
希望主人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他发疯一样跑到赵政博租住的房敲开了门,气势汹汹的问他要人无果,在离开的时候赵政博质问他,是否让林影寒怀了。
“他知…他什么都知,我的孩,是他杀死的。”林牧声声音哭的变了调,说了让林影寒心惊的话。
林影寒听完林牧声的话,从心惊到迷茫,再到痛苦的回忆,最后好像接受了所有的设定。
赵政博?听见这个名字林影寒大为意外,她自那次问他要了米非司酮后,就再也没和他见过,一是不知怎么跟他解释这个药的用,二是万万不能再继续拉他了。
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产的原因不单纯,可他不愿意去多想,也不想知真相,直到赵政博说了真相。
“我醒过来后才知自己的已经被打了钢钉,前后手术了好几次,一开始医生都不能确定我还能不能站起来,我当时一都不担心自己的……我更怕我以后站不起来了,没人可以照顾你,我想见你,可你已经不在了,你知不知我发疯一样找你,我甚至去了你和赵政博租的房……”
“我知错了,是我害了你,可是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对不对,我是真的喜你,我甚至…我甚至在20岁第一次看见你时就喜你了,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你的,你让我什么就什么,求求你...我叁年前就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死一次,我不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别赶我走…”
即使面对这个已经知真相的男人,她也没有一丝怜悯,“既然你都知了,那你应该明白我的选择……我可以不恨你,毕竟你是这个世界和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了,但让我接受你也是不可能的。别再纠缠了,我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的,我们各自安好,就这样过完自己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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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他什么?他什么都不知。”林影寒声音冷冰冰的,居临的看着佝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垂的低低的,几乎要碰到自己的支撑,泪顺着他的鼻尖往滴,打了面前因为施工而浮起的黄土。
所以她走的事,赵政博也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