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镜中人的背影(2/2)

“很惊讶，但更多的是困惑。”秋霜月如是回答了。

“我……”

“为什么会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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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曾经也有过一段与虎为伴的历史吗？”秋霜月不知迷雾信者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之前就说了，我已经目睹过真实了……而且，我本的立场其实也和夏无力非常相似，只不过他没能逃脱，而我逃来了。”迷雾信者的双似乎注视着虚空，语气也变得邃了许多。

“哎……可惜夏无力消失了。”秋霜月叹了气。

“因为我觉我现在居住的这个世界似乎和我玩的游戏没有什么区别。”秋霜月喃喃，“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等等……你又是怎么知的？”秋霜月不禁疑惑。

“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秋霜月见状，也不再阻拦他烟，而是换了个话题，“从刚才那地方来开始，这车走过的地方就不是我熟悉的风景，现在居然还上了架……我寻思我们是在往锦瑟公司的反方向走吧。”

“我早就说了，不要在这地方瞎动些什么心思。”这时，明烛伴雪突然开了，“师父你没有必要这样，不他知不知，对于我们正在行的计划不都没有影响吗？”

的烟取了来，然后随意地吐了两云雾，“反正我寻思还有差不多二十个小时我们就得玩完了，个烟应该没啥吧。”

“就是反方向。”从前方的驾驶室传来了一声冰冷的女音。秋霜月靠着他那不靠谱的稀薄记忆辨认那是明烛伴雪的声音。

“这话怎么说？”秋霜月问。

“这样说吧。”说着，明烛伴雪把话锋转向了秋霜月，“对于刚才你自己使用能力影响到了现实生活，你现在有什么想吗？”

“好了。”明烛伴雪轻描淡写地摊了摊手，“师父你看，就这么简单，他现在已经认识到所谓的真实是什么了。”

“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大功夫去找他，不是吗？”迷雾信者笑了笑，“而且他的消失几乎是必然的。”

“你就不能乐观一？”秋霜月摇了摇，“不然我会觉我刚才过的事就像垃圾一样。”

“啊对不起。”迷雾信者意识到了自己消极的失言，便一边歉，一边将指间的烟又放回了嘴中。

“话先说在前面，你必须要保证你能完全地接受和理解，因为如果你哪怕有一丁的不解，这对于你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迷雾信者的语气是严肃的。

“伴君如伴虎啊。”迷雾信者回答，“虽然那本也称不上什么君，只是单纯的虎罢了，但老虎饲养员死于虎的事，我们难见得还少了吗？”

“就算你要求我们积极一，但积极也不是急啊。”迷雾信者摘了他上的礼帽，然后把烟灭在了礼帽中，又重新了上去，“你已经成功地把那些文件复制来了，这很好，所以接来就是我们的工作了——解读那些文件。”

“哎，你觉得呢？”迷雾信者的神锁定了秋霜月，“如果我现在在这里告诉你什么是我中所目睹过的真实，你能够完全地接受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