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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神白夜作为者的落寞。
“你说,要是彦月北斋和神白夜对上,那应该会是一场蛮彩的决斗吧?”她在椅上侧过看着正在查找信息的卢布鲁姆,问。
卢布鲁姆的潜台词是,他不相信这已经快接近闹人命来的事,为什么还能藏这么久。
“嗯,所以虽然无法解释,也很不可思议,但是他现在在官方的中大概就是边缘夜吧。”卢布鲁姆苦笑,“再说了,别忘了我们真正的对手是谁,是那些把边缘夜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恶们啊。”
虽然米利特斯输给了神白夜,但这不代表整场锦瑟祭会受到什么影响。
“今天的赛程是?”
“说到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经过大赛官方批准参赛的?”南早夜扭过,有些不地说,“他甚至连个玩家都不是啊。”
他的话音顿了顿,从屏幕中抬起看着南早夜。
“他的话……你等我查一。”说着,卢布鲁姆便又打开了一个窗,开始在上面输着什么。
毕竟,只要神白夜越,那么他们就对这锦瑟祭越是有着期待。
“我看看……米利特斯因为上一场输了,所以暂时了败者组,今天没有比赛,然后彦月北斋的话是……”
如果你胜利了,那你就必须一直赢去,并且没有休息的空间,因为只有弱者才会被允许休息。
“不过你刚才提到彦月北斋,我觉得他也很厉害啊。”南早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靠在椅背上说。
“谁问你这个了?”南早夜打断了卢布鲁姆那作报告一样的发言,“我当然是问神白夜的赛程啦,他如果一直都在胜者组的话,那应该是没有休赛日的吧?”
“额……他占用了边缘夜的躯壳?”南早夜想了想。
“这可不好说啊。”卢布鲁姆摇了摇,“虽然我不是你们南组的人,但是彦月阁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甚至于说他是神栖之地第一战力也不为过,但是啊。”
至于他们在期待什么,那还用说吗?
“他确实是个玩家。”卢布鲁姆摇了摇,“还记得昨天开会的时候,伊莉斯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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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祭的赛制就是这样。
玻璃瓶,不是吗?
在神栖之地专用的观赛厅,南早夜打着哈欠问。
当然是期待能够现一个人打倒神白夜了。
“彦月阁的大,是作为人类的大,而神白夜的大,是作为非人的大啊。”
“别担心。”看着前失落得如同一只淋雨小猫一样的少女,卢布鲁姆微笑,“我相信,他们自己会破绽来的,而且,这件事大概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吧。”
空的观赛厅里此刻只有卢布鲁姆和南早夜两个人,这场景为这句话凸显了几分落寞。
“哎……也对。”南早夜,但是表依然是一副无法释怀的模样,“卢布鲁姆……我觉我们的胜算好低啊,别说是打败他们了,我们现在就连他们的报都完全不知啊。”
不,也许对于观众的心理会有影响吧。